常隆安望着云婉儿没有说话,脸上的嬉笑,也渐渐狰狞起来。云婉儿见他露出那种申请,突然感觉心里一慌,想要开口喊人,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四肢百骸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她顿时瘫坐在琴椅上,但意识却是清醒的,眼看常隆安狞笑着一点点的接近自己,云婉儿心中又惊又怕,却丝毫没有办法。
那常隆安把脸凑到云婉儿耳畔,贪婪的闻了几口她发间的清香,小声的对着云婉儿的耳朵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专门对付女人的……”
云婉儿瞪大了眼睛,她宁愿去死也不愿受此侮辱,然而已经太晚了,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听说你还是清倌人呢,是吧?”常隆安用手指缓缓抚摸云婉儿面颊,“一会就让我来验明正身,不管你是不是个雏,反正半个时辰后你就成了别人穿过的破鞋了,这样,恐怕你就一辈子也嫁不了如意郎君了吧。”
云婉儿内心不挺挣扎,然而她的身体却纹丝未动,那恶人的声音还在耳畔不停回响,云婉儿心知在劫难逃,心中想起了胤祚旳身影,默默的道了声永别,然后认命的闭上了眼镜。
常隆安见云婉儿闭上眼镜,顿时觉得无趣,此时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也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踹开了,一个一身劲装的女子走了进来,正看到常隆安丑陋一幕。
常隆安好事被人撞破,心中欲念已去了大半,加上心中惊惧,竟直接吓得委顿在地,看起来也像是喝了药一般。
那劲装女子一看云婉儿的样子,就知道是被下了药的,于是走到常隆安面前,冷冷的说:“解药呢?”
常隆安没有回话,只顾着微微发抖,劲装女子顿时抬起一脚,猛踩到常隆安的脚踝上,只听一声骨裂的闷响,常隆安响起了凄厉的惨叫,疼的脸上血色都没了。
“我再问一便,解药呢?”
常隆安大口吸着凉气,道:“没……没有解药……”
闻言,劲装女子又是一脚,常简雍的另一个脚踝也被踩得碎裂,常隆安惨叫一声,就要晕过去了,劲装女子早把酒壶准备好了,把酒劈头盖脸的倒了下去,常隆安顿时清醒过来,道:“这……这……这……真没有解药……三个时辰后药效一过……人就好了……”
“谁派你来的?”
常隆安没有开口,劲装女子毫不留情,对着他的手腕踩下,那常隆安虽然嗓子都叫哑了,但是却依然没开口,这时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听到了惨叫声对着清心楼指指点点,清心楼的护卫们的脚步声也从楼道里传来。
那劲装女子瞥了常隆安一眼,本想顺手宰了他,但想到这毕竟是天子脚下,不想多生事端,于是直接去把琴椅上的云婉儿抱了起来,路过的时候却又实在没忍住,朝常隆安的两腿之间狠踢了一脚,那常隆安一声惨叫,很干脆的痛晕了过去。
随后那劲装女子就从窗户抱着云婉儿跳了出了。
本已认命的云婉儿,却看突然听见开门声,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刚刚的一幕,恍惚间自己居然就获救了,而且被带离了清心楼,像是做梦一般。
云婉儿打量抱着自己的女人,只见她皮肤略黑,但却眉眼动人,如没有脸颊上的一道刀疤,却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了。
那女人抱着云婉儿足尖轻点,居然如同飞奔一样,转瞬间就走到了街对面,上了一辆马车。
那女人把云婉儿安坐在马车上,让云婉儿的头靠着她,然后道:“我叫铁云,是贝勒爷派来接你的,贝勒爷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了,现在我带你去你的住处,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回答‘是’的就眨一次眼睛,不是就眨两次,不知道就三次,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