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臭虫!”慕容澜伸手拍在了他的肩头,突然而来的动静把老臭虫吓得跳了起来,回头瞧见是熟人,心有余悸的抚着心口,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衙门的人又来找我麻烦了呢。”
上一次实验失败,大半夜的造成的地震动静,他可是在牢里蹲了整整一日一夜,今早上刚刚放出来的,这年头想要搞一点科学,还真是不容易啊。
老臭虫这厢兀自的感慨着,眼角的余光扫向了慕容澜身后的秦挽,一怔,问:“丫头,咋的了?又误食了?我就说这宅院里的争斗不可小觑,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世家大院里头女人那么多,这戏台子得搭多少场,这算是造孽啊,长辈们斗也就算了,牵连一个无辜的娃娃作甚!作孽啊,作孽啊!”
兀自说着,径直的拨开两人进屋子里翻箱倒柜。
秦挽与慕容澜相互看了一眼,也连忙随着他进了屋内。
“神医,自那一日回去之后,入口的东西我都是小心仔细着的,应该不会再误食的。”秦挽解释着。
“没有误食?”老臭虫从满是药材的箱子里抬头,狐疑的回头看向秦挽:“既然没有误食,那你还来做什么?”
秦挽道:“虽然我小心着,但是为防万一,还是想来请神医把一下脉象。”
老臭虫扔掉了手里的药材站起身来,背着双手道:“晴带雨伞,饱带干粮,未雨绸缪总归是有利无弊的。”说话间人也走到屋外的石桌前坐了下去,道:“丫头,过来吧,就让我这个神医来给你瞧瞧。”
秦挽依言走过去坐下来,老臭虫手指搭上了她的脉象上,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老臭虫撸了撸胡须,笑道:“恢复的不错,一口气能上五十层楼,往后呢也好生养的很呐!”
直言不讳的话语,让秦挽听着微别扭,慕容澜上前道:“既是无事,那便放心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快些回去吧,有事没事就别来打扰我了。”老臭虫站起身来,复又走到那面墙前,捡起地上的树枝又在墙上画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怪异的,每一个都像是一个虫子,秦挽不知他到底是在干什么,便好奇的问:“这些是什么?”
老臭虫随意的应着:“都是一些化学玩意,你一个丫头片子也不懂,也就别问那么多了。”
他懒得解释,即便是解释了,呆板的古代人也听不懂。
秦挽也就当做自己没问,告了辞,刚走没几步,老臭虫喊道:“喂!小子,让你送的药,可带去了?”
慕容澜头也不回的道:“带去了。”
老臭虫又道:“那人呢?怎么样了?”
慕容澜顿了顿,他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回头道:“不怎么样,受了伤,看上去还挺严重的。”
闻言,老臭虫显然是急了,忙丢下那一面花里胡哨的墙,急着眼上前问:“受了伤?伤哪了?怎么伤的?”
慕容澜道:“这么担心,自己去瞧瞧不就行了?”
妙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