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郕钰此时亦不知如何面对孙慕影,她费尽心机成了世子侧妃竟是为了刺杀父王,为报杀父之仇。
“何物?”郕钰抬眼望向他,沉声问道。
“荣亲王手上应该有两块玉牌。一块原本在辽王府,一块在孙将军府中。这么巧,辽王府与孙将军府皆毁,两块玉牌也不翼而飞。”许彦斜睨了一眼,试探的说道。
郕钰脸上浮起一丝疑惑,说:“什么玉牌?我从未听父王提过。也并未见过。再说,我又为何要替你去取玉牌?”郕钰将眼珠一转,完全不想理会许彦所说玉牌之事。
许彦垂眸淡淡的说:“我倒无妨。只是,这玉牌关系着孙慕影的性命,若不能取回交与她,恐怕……”经过昨夜黑衣人之事,许彦更认定朱郕钰必定会替孙慕影取回玉牌。
“玉牌关系着她的性命?这么可笑的借口,你也想的出来。你能随意进出荣亲王府,又一招将我制服,武功修为如此高深,难道进荣亲王府窃取一块两块玉牌玉石的,还许这么麻烦,非得让我去取。”郕钰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这玉牌并非一般俗物,至于为何关系着孙慕影兄妹的性命……这一点还不得而知。但你必须信我,否则就如你所言,我何必绕个圈让你去取。若我去取,惹怒了你父王,他将玉牌毁了,那孙慕影的性命之谜又从何处去解。所以,无伦是我还是孙慕仟,都不能硬取。何况,如今并不清楚荣亲王将两块玉牌藏于何处。”许彦一脸严肃的说道。
郕钰虽有所怀疑,但许彦之言倒也有理。若此事真关系着孙慕影的性命,他想到此不觉心下暗暗担忧。
“这两块玉牌到底有何特别之处,你刚才言下之意,父王为得到这两块玉牌而除去了辽王与孙将军,难道这玉牌关系重大?”郕钰问道。
“传闻得玉牌者得天下。或许,荣亲王想谋得天下也未可知啊。”许彦冷冷的说。
“传闻?”郕钰轻笑一声,“传闻就值得费尽心思,诛杀满门?”话音刚落,朱郕钰脸上顿时收敛了笑意,沉下心来一想,若真如此,父王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传闻,便处心积虑诛杀了手足辽王,还有孙将军一门,这不是他心中所认识的父王。此刻,朱郕钰更想知道此事到底是如何!他朝许彦投去默认的目光,说道:“我可以去找玉牌,但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郕钰问到许彦的身份,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
许彦微微轻笑,随意吐出:“曾经是辽王府的……世子。来取回那块原本从辽王府窃取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