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粟一见刘盛摇头心便凉了,气呼呼的看着刘盛。
刘盛掏出一腰牌,笑道:“此乃我的腰牌,彭城侯拿此可去我仆从那取千头羊!”
拓拔粟一听,气呼呼的脸瞬间变笑脸,却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需甚多,怕是还不起……”
刘盛心道:“当然知道你还不起,你一个军屯的侯爷,若不是后面战功封王,你还有啥出息?不过还得与你这单纯的人交好,若是有难,你也不好意思拒绝帮助我吧?”
想着,刘盛便轻笑道:“我知彭城侯拓拔粟,与将士同劳逸,且军屯白道与朔州之间的漠南之地,些许困难,理应相帮,若是我等有难,彭城侯也应会帮助我等的,些许牛羊便送与彭城侯了,只是我部落领民的牛羊,望彭城侯勿动!”
拓拔粟接过腰牌,对刘盛施礼:“当如此,我且还需救济难民不便久留了,晚些再来叨扰朔州子!”说罢,拓拔粟便带着人离开。
拓拔粟一走,这些落主纷纷道:“少酋长,您这是为何?我等也无须怕他,战便是了,这千头羊一取,便会让他等小瞧与我等!”
刘盛笑了笑道:“拓拔粟与大汗同祖拓跋什翼犍,交好他不吃亏,此子心性不坏,喜怒形于色,他受大汗令军屯漠南,若我等有难,也可求助一番。”
诸位落主听闻,也不好在说什么,估计也不是他们出羊吧!
刘盛望着远去的拓拔粟,心道:“与将士同劳逸的拓拔粟,不久会因战功封王,为彭城王,而我袭爵后仅是倒数第二的子,出身很重要啊!就连这个朔州子,我还未正式袭爵那!目前是个可以合作的人,合作很重要啊!”
回到客帐,与诸位落主又随意聊了几句,一个服饰和常人无异的老头儿进了账来,这老头儿头上扎了冲天辫,留着几许山羊胡,笑咪咪的,若是穿上道袍便是那神棍模样儿!
独孤落主见这老头儿便起身道:“阿父!”
其他落主也纷纷起身施礼道:“大祭司!”
那老头儿笑眯眯的伸手示意道:“坐坐坐!”说着,带着笑意的目光扫视着,看到刘盛那一刻笑得更是灿烂了,眉上更是又多笑出几道皱纹。
刘盛起身施礼道:“大祭司!”
这大祭司发出爽朗的笑声道:“二郎可是好久未回部落了,二郎啊,此次我已选好时日,三日后便是那吉日,你便继位可汗吧?”
刘盛听闻继位可汗也未觉得突兀,独孤部落有两部人马,首领可称可汗,领民酋长是朝廷对其的称呼。
刘盛缓步下来,搀扶着大祭司笑道:“此事还需与我伯父商议一番,且族内阿郎亡事未定,不吉啊,大祭司可再选一吉日?”
大祭司右手拍了拍刘盛搀扶他的手臂,笑道:“可,可,二郎能继位便可,当喜,当喜!哈哈……”
说着,大祭司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甩开刘盛的手臂,弯腰施礼道:“我等,拜见可汗!”
诸位落主也纷纷起身施礼笑道:“我等拜见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