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哆哆嗦嗦地去捡眼珠。
其余役鬼道行稍弱一些，连惨叫都不出，挤成一团瑟瑟抖。
司霁景更加嫌弃了：“胆子小成这样当什么阿飘？”
役鬼们缩着头不敢说话。
萧软软“啧”了一声问道：“国庆那天晚上，你们家谁受伤了？或者说，国庆那天晚上死的役鬼主人是谁？”
役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然没有做声。
萧软软见鬼王那双猩红的眼睛乱转，唇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意：“不说是吗？”
她朝司霁景勾勾手指：“对着它们吹一口气。”
司霁景：“……”
如果是朝她吹气，他一百个愿意。
可是对着这么辣眼睛的鬼王……对上萧软软认真的眼神，他咬着牙视死如归：“吹就吹。”
呼！
役鬼们又出一阵惨叫，使劲往角落里缩，恨不得埋进云锦里。
鬼王甚至被火烧一样，嗤嗤地冒起了烟，它们惊恐地看着司霁景，就像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司霁景更加心塞了，他的口气有这么重吗？
——等等！他有口气吗？
萧软软看他表情复杂，失笑道：“不是它们胆小，而是你太强。你天生是厉鬼的克星，他们靠近你就好像被烈焰灼烧，时间长了还有魂飞魄散的危险。”
役鬼们惨兮兮地点头。
萧软软继续威胁役鬼：“说不说？不说我让他抱着你们在阳光下玩耍。”
司霁景：“……”
不，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