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张肃无奈地应诺道。
刘璋对张松道。
“子乔,我军兵力相对于汉军来说太过单薄,我决定再征兵十万。”
张松皱了皱眉头,抱拳道。
“主公,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多少钱粮了。”
“我知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再增加两成的税收,同时增加南蛮进贡的数额。”
张松一惊,抱拳道。
“主公,如此只怕会激起民变啊。”
刘璋冷哼一声。
“正值国家危难之时,人人有责助我征讨叛逆,如若不从,便与叛逆同罪。”
张松见刘璋主意已定,便没再说什么了。法真本来也想劝,但是看见刘璋如此说,便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诸位若没有什么事,就下去吧。”
刘璋有些疲倦地扬声道。
众人起立一起行礼道。
“臣等告退,”
随即鱼贯而出。
张松刚出州牧府,其兄张肃便赶了上来,冷冷地说道。
“子乔,你现在有本事了,不将大哥放在眼里了。”
张松一惊,连忙一脸惶恐地抱拳道。
“大哥,何出此言?”
张肃冷哼道。
“我问你,刚才为何在大堂之上与我作对?”
张松连忙解释道。
“大哥,弟只是就事论事,别无他意。”
张肃冷哼一声,甩袖道。
“你好自为之吧。”
语落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马车离开了。
张松看这渐渐远去的马车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法真来到张松身旁,顺着张松的目光望了一眼,拍了拍张松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子乔可需要在下做什么吗?”
张松转过身来,抱拳道。
“多谢好意,不过我想大哥会想明白的。”
法真点了点头,抱拳道。
“既如此,那我便告辞了。”
“好走。”
张肃回到家中,大雷霆,大骂张松忘恩负义胳膊肘往外拐。张肃之所以会说张松忘恩负义,是因为张松是张肃引荐给刘璋的。
而之后张松更得刘璋的信赖。
张肃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家人见张肃怒不可遏,都不敢来劝。
法真回到家中,一个二十来岁留着山羊须的年轻人立刻迎了上来,抱拳拜道
“父亲。”
法正随刘璋回到益州之后,因为跟张松闹得有些不愉快,便一直待在家中。
法真在内堂中坐下,法正亲自奉上茶水。
法真很欣慰的抿了一口。想起烦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父亲有何烦恼?”
法正问道。
法真看了法正一眼,想到这个儿子智谋不烦,于是便将今日州牧府中所议之事详细说来。语落,口干舌燥的法真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法正皱眉道。
“如此说来,我蜀中的局势已是危若累卵了。”
法真点头道。
“确实如此,唉,想不到张任率领十万大军竟然顷刻间便全军覆没。”
说着摇了摇头,一副无限感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