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多的草稿纸上面都不止只有一个人的笔迹,所以探讨的可能性很大,除了这些我就没找到其他东西了。”
毕竟岑暮久就有说过,若是真的有人特意回来收拾这个地方,那他们在里面就真的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所以你们真的没有去调查地上的那些痕迹吗?”
邵青晖知道地上的痕迹其实就是‘血迹’,可是他更宁愿说痕迹这词也不愿意说‘血迹’。
在说出那番话时,眼睛后的双眼还不停放在进去调查的三人之间来回扫视,瞿巽涟就不说了,反正邵青晖也不对他抱有什么期待,反而是岑暮久,邵青晖是没想到岑暮久进去里面这么久都不去调查这些痕迹。
她不是说自己是狂热的侦探小说迷吗?结果在里面也只发现了骨头上的牙印和没什么用的指甲?
“调查了。”
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一希忽然出声,邵青晖把视线放到他身上。
“你调查地上的痕迹了?”
一希点头,而他的点头动作令岑暮久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能是刚才邵青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吧。
虽然邵青晖是没说什么,可是那眼神就像是在怪责他们。
“那你发现什么了?”
“没有。”
一希直言,他的确是没发现什么。
无论是他跟随地上的脚印,又或者是拖曳的痕迹,中途都会消失不见,所有的痕迹最终都是停留在这个房间里,也就是说那些‘受伤的人’最终的命运应该都是不幸的。
不幸的意思是什么,大概就是他们所信奉的信仰没有赋予他们所期盼的事吧。
这也是一希宁愿说没有也不多说其他的原因。
“真的没有?”
邵青晖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继续追问他。
虽然邵青晖是不指望一希能说他想听的事。
“有……大概。”
一希想起什么,往后看着墙壁,他这个动作令邵青晖几人也跟着他去看。
“那里,开门装置。”
说话的同时,一希的手还指向了离他们不远的一堵墙上,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可是瞿巽涟却是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在墙壁的背面找到那个开门装置吗?”
“嗯,大概,那个位置,刚才,跟着水滴,走,就发现。”
比平常的话还多了几个字,可是要解读起来就比平常的更费劲,大家也没因为他独特的说话方式去抱怨,反而是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跟刚才的开门装置外形一样吗?”
岑暮久问,一希先是点头,随后看了邵青晖一眼后才‘嗯’了一声。
“那就是说这扇门有两个开门的装置,可以从外部和内部打开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