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块墨色长条形的东西。
“我的玉牌?”婉侍姑姑连忙走过去捡起来,上面果然刻着“婉侍”二字。
那就是婉侍姑姑的身份玉牌,是用的一种黑色晶石凿刻磨成。
“好啊杜湘沫,原来是你偷的,你竟然还想嫁祸给婉婉!”平安虽然绕不清,但是她就是相信程未晚。
“不,不是我!”杜湘沫更慌了,连忙朝着静默姑姑看去,一下子跪了下来抓着静默姑姑的的裙角,“姑姑你要替湘沫做主啊,湘沫什么都不知道,这个玉牌真的不是我偷的,我的香包肯定也是被别人偷走的啊!”
而春香早就被这一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再搜。”静默姑姑一声令下,两个大宫女立马将几人的床铺翻了个底朝天,就连她们带进宫的包袱也没放过。
“姑姑,这是在她床上找到的。”大宫女手中时两张百两银票。
众秀女惊讶,那可是两百两,对她们来说就是巨款。
“这是我的银票!”杜湘沫见了银票便明白了。
原来程未晚早就都知道了,这银票是她亲手交给春香,让春香放在平安跟程未晚的床铺底下的,现在却在春香的枕头底下找到了。
杜湘沫知道自己败了,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程未晚就洞悉了,只是不揭穿,然后慢慢地看着她们蹩脚的表演。
杜湘沫的身子滑落在地上,脸上满是挫败。
“不,这怎么会在我这儿?这不应该是在程婉婉跟平安床铺下吗?”春香的话暴露了她自己。
“春香,你什么意思?”平安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原来你早就想陷害我们了!你太过分了!偷了姑姑玉牌可是重罪!”
“我没有!”春香连忙反驳。
杜湘沫因着平安的话,整个人一个激灵,是啊,如果她现在就认输,那么不仅永无翻身之日,并且还可能丢了命,她不想死!留在宫中她就有机会!
“啪!”杜湘沫站起来用力给了春香一巴掌,“春香,我平日里待你如姐妹,你竟然偷了我的银票,还说是婉婉跟平安偷的,连姑姑的玉牌你也敢偷,还嫁祸给我,就因为银子吗?你开口我可以把银子给你,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春香完全被杜湘沫给打懵了,听了这一席话她也知道杜湘沫这是要抛弃她自保,让她一人扛下所有罪名,而三百两银子就是她的封口费。
但是,偷姑姑的身份玉牌,那可是重罪!这三百两她没命拿又有什么用!
“杜湘沫你果然是够狠,银票是你给我的,人也是你叫我陷害的,玉牌也是你偷了,自己嫉妒程婉婉跟平安,陷害不成就想让我当替罪羊!凭什么!”春香像是发疯一样大声喊道,反正你不仁我不义,杜湘沫想她死,她才不要!
“春香,你真是狼心狗肺!竟然这般反咬我一口!”杜湘沫简直气急,真恨春香蠢笨如猪。
众人议论纷纷,怀疑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游走着。
程未晚看着她们狗咬狗,面无表情,因为这是她们自找的,她不过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在出门的时候故意撞的杜湘沫,然后用玉牌跟杜湘沫身上的香包调换了。
她也没有得意,因为她们不过是这宫里的小角色而已,她的目标是白纤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