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八的帮助下把这太子放在客殿的床榻上,走之前却也是为他下了个销魂的蛊,这等戾气之人她自然是无福消受了,就便宜了刚刚那小宫女吧。
虽她在服侍自己时,眼睛一个劲的朝着她身旁那些才子望过去,不过念在她傻的可怜,帮自己取衣物也是卖力的很,这个顺水人情她自然也是愿意给的,至于以后她的造化就由命不由她了。
还没出门,那二十八就死死盯着妤枳看了许久,眸中全然是气愤。
妤枳虽知道这相思蛊的后劲大得很,可这般大的,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平日里这二十八暖也暖不化的模样,现在又这么容易吃味。
奈何有个接受的程度也得让她再试探试探。
“咳......”
妤枳轻咳一声,只转过头看着他,假意生气道。
“你!今天来宫中干什么!”
二十八没有转头看过来,脸上表情又恢复淡淡,甚至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妤枳现在可是真的有些恼了,莫不是刚才那吃味的模样是她自以为是?伸出手抓了过去,结结实实抓在他腰间的衣袋上。
中止住他朝前走的步伐,脚步一顿,冷冷放出一句话。
“你可是把对太子的功夫放在我身上?难道你便只会这个招数?”
说罢眉间一挑,很是嘲讽。
妤枳听了,却也不恼,反而嘴角含笑,手中的衣带依旧抓着不放。反而朝前踏去,到他身旁,二十八也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似乎再等她有个什么说辞,她却轻笑两三声,清脆莞尔传入耳中实在是让他气氛的很。
愤恨转过头,妤枳却踮起脚尖,迎上去。
唇上触及一片柔软,宛如冬日一抹梅香,就这般懒懒散散飘入他心中,心底好像有什么被触及。
待她再次反应过来时,那女子早已奔奔跳跳迈着几不规矩的步子朝前跑去,然后转过头笑道。
“二十八!我可不止会那一种招数呢。”
“你要不要与我谈强说爱啊?”
说罢,便消失在转角处,留下他一人在那殿中。
在楚悬阁的暗房里,一遍一遍的跪地求饶,不会有一个人回复你。
你的同伴必须由你亲自结束他的性命,杀了上一位,你就可以再朝前挪一位的排名,那牌行榜上不是人命,而是血迹染红的红牌。
没有人问他要不要,问他需不需要,问他想不想。
忽的,一双带有光的手劈开暗门,朝他而来。
“二十八,你愿意否?”
总算是摆脱了那人,正事还是要做起来的,皇宫中暗卫甚多,奈何她轻功绝迹也难得躲避如此多的暗卫。
好在那皇后处好似有人刺杀,暗卫全都被调走,才让她有了些喘息的机会。没多久也就找到了老皇帝的殿宇。
刚探入那屋中的就听见一熟悉嗓音,若是没猜错便是柳扶烟。
她自身站在下首,只听她答道。
“圣上若是需要柳家,需要扶烟,我柳氏一族定为陛下鞠躬尽瘁。”
老皇帝坐在那屏风前,妤枳听的更深切些。
他气息紊乱,说话间已然是油尽灯枯,却好似用什么吊着,说起话也是费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