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晓后悔进来了,这两个大男人尽聊一下她参与不了的话题哼!但是能够以这种方式了解到墨霜筠的过去,又不禁有些开心。
“那个时候,要是阿弈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就去凉国找我们吧。”墨霜筠握住他尚在的右手,“本来就是计划顺道去凉国的,但是晚一点也没有关系,到时候,就四个人一起旅行吧。”
以阿韶的耳力,就算是在外面驾车,也听到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四人又回到了竹里馆,墨霜筠快步走到自己的床榻前,直挺挺倒下去,对着后面的三个人道:“一直赶路都累了,大家就先行休息吧。”
“是啊,累死了。”白弈一点都不见外,躺到墨霜筠旁边。
符晓不甘落后,躺倒在墨霜筠的另一边,“好累,我动不了了!”
阿韶翻了一个大白眼,为什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当妈的了。
第二天,墨霜筠就陪着白弈去向皇上辞官,皇上看到白弈的断手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很干脆地答应了。
乌金木被送到后,墨霜筠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其他三个人也都不敢去打扰他。
竹里馆的夜晚很安静,睡觉时间,只剩下墨霜筠一个人的房间还亮着灯,白弈起夜的时候看到了,就推门进去了。
“阿筠,你还不休息吗?”
墨霜筠下意识用身体挡住手上的东西,又放弃了,他的手上是一只刚刚成型的木手,每一个骨节都雕琢地异常精细。
白弈走了过去,仔细瞧着,“这就是给我的木手吗?”
木手的里面是空心的,装置有复杂的机括。
“这每一根手指上的机关,都要与你的筋脉相连,来确保你可以控制它。”墨霜筠现在已经可以冷静地面对白弈的断手,他轻轻抬起他的左手腕,“我到时候要把你已经结痂的伤口挑开,你的筋脉需要与木手里的机关相连接,装上木手之后的一段时间,大概都是挑筋一般的疼痛……就算是这样,这一只木手,也远远达不到以前的灵活度了,你以后使枪都会受到影响。”
白弈扬起笑脸,“已经很好了。”
“阿弈,别笑了。”墨霜筠突然道,“不是左手的问题,发生了什么,让你动摇了?”
白弈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阿筠,我一直把扶危济困当做为人处世的原则,可是……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则,被人利用,失去了左手。”
“莫寒英他……到底做了什么?“
“我去追捕他,路旁有一个村庄,他当时挟持了一个姑娘做人质。”白弈想起那段记忆,左手已经结痂的伤口好像又开始了疼痛。
“然后,那个人质姑娘和他是一伙的,对吗?”墨霜筠了解他白弈,他不会不管普通人的生死,正面对抗的话他也不会输给莫寒英。
“对。”白弈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我是不是错了?”
“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墨霜筠与他并肩坐着,就像他们两个小时候一样,“墨家的人不得出仕,不得习武,是不是错了?如果我也学了武功,就算只是简单的招式,是不是也可以在某些时候派上用场,是不是可以少麻烦别人一些?
但是啊,如果我学了武,做了官,饿哦也就不是墨家的墨霜筠了,不是吗?“
“是啊,只要我还是白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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