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听到这儿脸色不怎么好了:“花叶昨天去找你了?跟你说了我们家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他不打死那孽障,还要不要脸了?
一个都快要定亲的女子,还敢私下里跟外男见面?
孙重忙安抚道:“赵大人您误会了,不是令爱来找的在下,是我们昨日无意中在大街上偶遇的。
然后在下看令爱当时哭得实在是伤心,就多嘴的多问几句。”
赵父是不知道昨天他离开之后,赵花叶还被气得出了门这件事情的:“哦,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我那不争气的小女跑去找你了,倒是我误会了。”
孙重理了理思绪接着道:“在下有办法能够解决大人家中一万两外债的事情,不知道大人是否愿意倾听?”
赵父:“孙公子你请说。”
赵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好了,如果这孙重真的有办法解决他家中的麻烦的话,那他还是愿意再次舔着这老脸去与王得远解除婚事的。
这商人与官人的地位可不是在一个层次的。
虽说目前这孙重还仅仅是一个举人,但是这不马上就要会试了吗?
就这孙重的能力考上个进士那是相当容易的事情,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冲个前三甲去。
孙重:“在下昨日去打听了令朗欠钱那家赌馆,正好我与那家赌馆的老板是旧识。
那老板曾经欠我一个人情,这次他答应我赌债可以慢慢的还,不用着急在三日之内,期限放宽在三年之内还清就行。
有了这三年的时间,我相信我们是可以把它们全部都给还清的。”
赵父听孙重说完之后一时间没有说话,沉默了。
躲在屏风后面的赵花叶的双眼也彻底的黯淡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在她旁边的赵母。
赵母会意直接走出了屏风:“孙公子呀,我代表我们一家在此谢谢你的好意了,但是这个问题我们都已经解决了,就不麻烦孙公子了。”
孙重有些茫然:“已经解决了?”
赵母笑道:“对呀,我们家未来的女婿已经答应帮我们把赌债全部一起还清了。”
孙重的心有点凉,但是他还是抱住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伯母,未来女婿?花叶她也是这个意思吗?”
赵母:“花叶说婚姻大事自然由父母做主的。”
孙重听到这话,脸一下唰的就全白了,他再次看了一眼屏风,一片衣角正好消失在角落里:“好的,今日是孙重打扰了,在下告辞。”
他孙重也不是那般没脸没皮之人。
赵父:“哎……”
赵母打断了赵父的话语:“我说夫君呀!你就别哎了,这么一个穷小子,干嘛还让他再上门来呀?这要是让王得远知道我们该怎生是好?”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还不能见客人了不成?”
虽然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被妻子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一个小辈竟然都可以威胁到他,他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赵花叶没有听到她的爹娘最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也不想知道了。
她只知道,今日摆在她的面前的选择有两个,她选择了其中一个,就彻底的隔绝了另一个了。
她本以为,那孙重会有那能力在短短一日之内筹备到一万两银子,没有想到的却是需要花三年的时间去还?
三年?
一万两?
开什么玩笑呢!
不管是她家还是孙重家,她一点也不相信三年之内能够凑备到三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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