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大伯有些吃惊的问。
“纯的!”老爸肯定的点头道。
“乖乖,不得了,去年一万,今年六万,算上县里的印刷厂和街上的电器店,少说也有十来万,三哥,你真行!”五叔不由羡慕的赞叹道。
“我知道你肯定不比我少!”老爸看着大伯,笑着说道。
“去年生意还好,赚了差不多十万吧!”大伯淡淡的说道,不过语气中的得意,却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
“那你现在肯定也有十来万了,不服输不行啊!对了,老五,你多少?”老爸听后一愣,原以为可以压大伯一头,没想到两人还是相差无几,要论现金,还远远不如,不由有些失望,遂转头问起五叔来。
“我啊?跟你们一比差多了,一天到晚爬上爬下,累死累活的,才搞五六万块,还有两三万在外面还没收到现钱!”五叔故作丧气的说。
“五叔,就你还差啊?你手下那么多人,正式在编人员五十多人,几乎将我们这里的泥瓦匠搜罗一空,编外的散工少说也有近百人,活儿都接不完。家里电话也装了,黑白电视机也换了大彩电,连洗衣机都有了,可以讲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这哈差啊!”这时代小康标志的家用电器五叔家基本上都有了,就这还嫌差,我立刻不岔的反驳道。
“呵呵,老五啊!你看你,连徐枫都看不过去,还不老实交代,到底赚了多少,我们兄弟之间,你还怕什么!”大伯听后取笑道。
“真没多少,算上买的那些东西,差不多有八万吧!不过外面还有还几个工程没搞结束,要不然还能赚几万!”被我揭了老底,五叔只好老实交代。
接着兄弟三有有说有笑的对饮起来,不知为何,老爸总是喜欢和大伯抬杠,这不,几句话不对头,两人又吵了起来。
奶奶看着时而欢笑时而吵闹的兄弟三人,眼睛的都笑得只剩一道缝了,老人所求不多,只要孩子们无病无灾,生活富足,就是老人最大的心愿。
就在我们吃过准备离桌时,大伯总算说道正点了:“我决定明年多搞几个台子,就是人手太少,请外人又不放心!”
“那是!”五叔深有同感的低头应和着。
“大伯,那你怎么不回来自己搞?”我想到二千年后镇中院墙外不远处建立的服装厂,貌似生意挺好,于是提议道。
“回来自己搞?搞什么?”我一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大伯听后不解的问道。
“你们在北京卖服装,有没有想过回来开个服装厂,自己做服装?”我连忙解释道。
“开服装厂?”大伯听后双眼一亮,有些意动,不过转念一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笑着对我说道“开服装厂,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话听的怎么这么耳熟?”我看了老爸一眼,有些奇怪的想到,原来老爸当初听我说搞印刷厂时,也是这么说的。
“大哥,你想太多了,想当初,三哥搞印刷厂,不也是拿不定主意,后来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发了!万事开头难,只要你有心,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不也这么搞起来了!”五叔经常和我接触,知道我的鬼点子多,只要搞得好,肯定能赚钱,不觉间对我竟然有种近似盲目的信任,听后连忙帮腔道。
“算了,现在不讲这些,就是开服装厂也要等过几年赚了钱在搞,十几万哪够啊?”大伯推辞道。见此,五叔也不好再说什么。
之后三兄弟又聊了一会,叙叙旧,便各自回家,而我和小妹则早就跟老妈回家去了。不过走之前我还是忍不住提了一点,希望五叔和五婶能像镇上的建筑公司一样,出钱自己搞一个建筑公司,不成立公司,终究是小打小闹,难成气候,也不知道五叔和五婶听进去没有。前几天去县里陈老爷子家拜年,无意中听陈文豪说起,地区里准备今年七八月份新修各城镇间的道路,如果五叔他们不成立建筑公司,也不知道到时有没有资格揽下本镇通往县城的这段路,这可是大工程。
算了,不管这些烦心事,我还是继续练习自己的五禽戏和无名拳法吧!再过些天就要上学了,到时可没时间一天到晚练这个。
ps:昨天终于得到老爸的恩准,可以休息几天,没想到今天中午亲戚来电话,说托他找的工作已经找好了,明天去上班,我晕,又没时间码字了。也不知道去了广州那边还有没有这样的闲工夫码字,不过能找一份正式的工作,自己挣钱养家糊口,我还是很期待的,兄弟姐妹们,祝我好运吧!大家放心,本书绝对不会太监,要不然我写的那些手稿和提纲,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岂不是打水漂了,有时间和机会,我一定偷偷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