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亲,儿子这是实话实说,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就如实的说出来。这不是您教儿子的嘛,对父母要诚实。”齐子汶边说边摇头,又动手给她倒茶。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整天说瞎话骗的下面的人团团转,才叫你要诚实。不过,你说得对,皇上要说的就是这事儿。皇上知你脾性,所以也不想给你做主,担心你会反感。”姚婴不再搭理那个凑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捣蛋鬼,看向齐子斐,说道。
“所以,你若有心仪的姑娘,便去直接告诉皇上,一切有皇上为你做主。”齐雍开口,省去了那些多余的话,目的便是如此。毕竟孩子到了要成家的年纪,齐子斐在刑司,实在太忙了。
齐子斐轻轻颌首,“是。”
他只回答了一个字,看起来也不太想说更多。
姚婴几不可微的撇了撇嘴,和齐雍对视一眼,尽管她也不是那么很着急当奶奶,可是这成年了又从没和哪个姑娘走得近,她隐隐的有点儿担心。
这孩子若是不喜欢姑娘,那得多愁人!
他们在对话,金鱼始终都在听,机械的吃东西,其实吃进嘴里的是什么,自己也都不清楚。
“大哥在刑司,公务繁忙,他哪有时间去认识什么姑娘啊。诶,也有认识的,但都是罪家之女,那也不成啊。”齐子汶说道,也讨好似得给主座上那两位布菜,对于他们二老的喜好,他相当清楚。
“所以,我儿子有什么高见?”看着他那殷勤的小样儿,这家伙真不知像谁,圆滑的贱兮兮,想揍他都下不去手。
齐子汶想了想,又朝着姚婴凑近了些,“我倒是认识几个大家闺秀,有样貌妩媚的,有文采出众的,还有英气逼人的。大哥想要什么样儿的,做弟弟的便劳累些,可以帮忙张罗张罗。”
齐子斐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更像是没听到。
反倒是姚婴笑了,先转手拍了拍有些要发火的齐雍,她一边抬手摸了摸齐子汶的耳朵,“儿子啊,说说吧,这皇都各个高官权贵家的小姐,你是不是都认识了?你可真行,人家在深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都认识,你不会做了什么采花贼,专门大半夜的钻人家闺房去了吧。”
“母亲,您可不能这么冤枉儿子。那上元节宫宴,儿子在宫里啊,各家公子小姐都进宫赴宴,这才认识的呀。”齐子汶立即否认,他岂能去做什么采花贼。
“一次宫宴,你便认识了那么多的深闺小姐?”齐雍放下筷子,盯着他看,漆黑的眸子里恍若有两把刀,好似只要说假话,那刀子就会飞出去。
齐子汶眨了眨眼睛,“回父亲,就是那一次宫宴,儿子就都认识了。”
无言以对,姚婴笑了一声,一边摇头,“这也算是一种能力了,最起码这另外两个儿子,可不会这些。”真不知这小子脾性像谁。
蓦地,齐子斐倒完了茶,放下茶壶,忽然开口道:“父亲,母亲,儿子有话要说。”
他一开口,一直静静用饭的金鱼就一顿,她心里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齐雍言简意赅,自这些孩子长大,每次聚在一起,他都觉得很烦。已不是小时候那随意摆弄,或是天真无邪的样子,他不得不摆出父亲的威严来。
下一刻,齐子斐便站起了身,先拱手作揖,随后才道:“三兄弟之中,我最年长。父亲与母亲,还有皇上皇祖母皆为我担忧。其实我早已有心仪之人,一直不曾禀过父母是因为她年纪尚小。而今她已长大,已到了可嫁人的年纪,今日向父母呈禀,我想娶她为妻。并且,早在两年前,我与她醉酒做错了事,已有了夫妻之实。”
随着他话音落下,金鱼手里的筷子就掉了。齐子汶也睁大了眼睛,谁想到就吃一顿饭,吃出来这么大一个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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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媳妇儿总想给我相亲怎么办》《我的媳妇儿是小姑姑》《论成为自己姑父是什么体验》
穿于乱世;家破人亡;孤女无依!幸得战死沙场亲兄的结义兄长老将军收留,居于将军府,人尊小姑姑。
小姑姑庄正端雅;秀外慧中;蕙心纨质,深得老夫人喜爱。弥留之际,交给小姑姑一项任务,为那猛锐冠世,旷世无匹的少年将军觅一匹配女子,成婚生子,延续血脉。
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将军少年成名,纵横无敌,征战沙场,击退敌蛮。
但,他有一秘事也天下尽知,恐女!
老夫人为此操碎了心,觅得众多大家闺秀,将军无一满意。
敌军为此设计女子前锋,意欲‘吓死’将军。
为将军找媳妇儿……无异于水滴石穿,铁杵磨针,西天取经!
深得老将军老夫人恩情,小姑姑毅然决然的走上了‘西天取经’的漫漫长路。
取经路上披荆斩棘,奈何将军是一块世所罕见的金刚石,哪个姑娘他都不满意。
绞尽脑汁,总算得知他到底心仪何种女子,一一对应,倒是与她相差无几。
原来,将军是想做自己的小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