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出去拿熏香的熏笼之后,李修文就迅速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把自己的手搭上了龙星澈的脉门,沉住心神,仔细诊了起来!
福文婧则是迅速到了龙星澈寝殿的门口,准备在李修文没有诊脉结束之前,万一琥珀进来的话,可以随时堵住琥珀进来的脚步。
此时,纪原也是神经紧绷,紧紧的盯着李修文眼前的一张纸,他们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商量好,李修文会把诊出的结果,写到纸上,然后再由纪原说于龙星澈听。
他们三人此刻都是神经紧绷的状态,因为他们现在做的这件事情,绝对是属于欺君之罪,如果让龙星澈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三个人的脑袋,现在就要被砍下来,还要连累他们的家人,要诛九族的!
福文婧站在龙星澈的寝殿门口,看着琥珀拿着熏笼越来越近的脚步,悄悄的看了一眼里面,依然坐在床边,为龙星澈诊脉的李修文,她的额头上瞬时冒了一层冷汗!她已经做好了随时把琥珀拦住的准备!
可是就在琥珀刚要迈脚走进寝殿,福文婧伸手要拦的时候,她用眼睛的余光看到李修文已经站起来了,而纪原正在细细的研读着那张李修文为龙星澈诊完脉之后写下的纸!
福文婧便把伸出来的手,又收了回来,但是刚才福文婧伸出手的动作,被琥珀给看到了,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福文婧问道:“你这个小太监容貌生的甚是好看,不过倒是很眼生啊!你刚才伸出手,想干什么?”
福文婧赶紧低下头,仔细想了想说道:“额……奴才,奴才本来是想帮忙接琥珀公公手里的熏笼,可是又担心琥珀公公不让,所以奴才就把手给收了回来!”
琥珀笑着说道:“嗯,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但是我这熏笼不能给你,皇上用的物件,怎么能随便假手他人呢!一边呆着去!”
福文婧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是的,琥珀公公!”
“琥珀!你哪来那么多话,赶紧过来伺候!”躺在床上的龙星澈,听到琥珀在跟福文婧“磨牙”,他不高兴了!
“是皇上,奴才马上就来!”琥珀赶紧加快脚步,端着熏笼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来到了龙星澈的床前。
在琥珀来到龙星澈床前的时候,纪原已经将李修文写的内容全部都背了下来,纸条也收好了。
纪原对龙星澈说道:“启禀皇上,您的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洪,节律均匀,您的龙体,一切安康,臣也也恳请皇上,不要只顾劳心国事,保证充足的睡眠,要多注意自己的龙体才是!”
龙星澈说道:“嗯,知道了,既然没问题,你就下去吧!至于朕担忧的国事,哪用得着你一个太医罗嗦,出去!”
“臣等告退!”纪原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从龙星澈的寝殿里面退了出来。
在纪原带着李修文和福文婧去找李公公的路上,纪原在皇宫内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问李修文:“刚才你诊的脉象,可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这事怎么能作假?”李修文惊诧的问道。
纪原说道:“我自然知道这不能做假,可是我自从进皇宫以来,只为皇上诊过一次脉。我上次与你诊的脉象是一模一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纪原小心的又看了一眼四周说道:“至于皇上子嗣的问题,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