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屠叔叔,你对这个毒师了解多少?为什么以前都没听说这么一个人物。”
风行军朝着身后坐在椅子上擦拭着战戟的龙屠道,龙屠停了下来,思索了片刻,皱了皱眉很认真的说道。
“我随你父亲征战多年,就是你未曾出生前,也没听过毒师这个人,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手段了得,连风帅都吃了好多大亏。”
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道。
“对了,毒师这个人没听说过,但是百毒候这个人我听大公子提到过,当年这百毒候可是你们风家老祖宗风凛的结义二哥,而且感情很是深厚,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闹翻了。这毒师呀,我听大公子说,好像是百毒候的关门弟子,也就是说,他起码也得是个接近三千岁的老怪物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寻到了百毒候的传出,自称是百毒候的关门弟子也很有可能。
比起第一种猜想,我倒更加偏向第二种,要真是三千年的老怪物,我看我们这仗打的就有些儿戏了,三千年没死的老怪物,修为怕是远远超出了武王的范畴,高到了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风行军点点头,突然将地图放下,然后笑道。
“龙屠叔叔,我发现你平日里不管是面对敌人还是手下,可都是惜字如金的,怎么每次和我说话,都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龙屠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我和风帅是几十年的是老兄弟了,当初你还是个娃娃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将来能成为一个号令三军的大将军,我这个人杀人太多,所以也不想连累后人,所以终生未娶,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十四岁你就能为了大公子替兄从军,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了风家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
说句大不敬的话,当代天风帝王看似雄才大略,礼贤下士,座下宾客常满,能人异士趋之若鹜,而且能纳他人之言。可是,他这种人恰好是无能昏君的体现,多谋而寡断,色厉而内荏,这种人永远也成不了气候。
他将风帅一家囚禁在皇城王都,看似高明无比,但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胸狭窄,这样的君臣关系让多少人寒心。
大公子文韬武略,心计远超常人,而且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这便是大智慧,也是一个好的主上应该有的心胸。
二公子你勇冠三军,这些年威名赫赫,深得军心,丝毫不亚于你父亲当年的威风,这就是一个大将军该有的样子。
三公子行为放荡不羁,但终究是年少,不明白风家现在的处境,等到在大些,自然就能懂得兄父
这些年的不易。
可惜,风帅一直以来都不许我提起这些事,他说风家满门忠烈,决不能毁在自己手中,皇家是无情了些,但至少还给风家留了活路,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了吧?”
风行军点点头,丝毫不觉得意外,龙屠这个人性格如此,一般很少开头说话,谎话和昧着良心的话更是不屑说出口。
“龙屠叔叔的意思我明白,我也问过大哥的意思,只是大哥说,他怕父亲伤心,而且时机未到,我风家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算了,龙屠叔叔,我们不说这些扫兴的话,咱们分析一下明天的战事吧。”
龙屠点点头,指着墙上张贴的大地图说道。
“消息我也收到了,按照毒师一贯的闪电战的打法,他这次派出的两只队伍定然会昼夜不懈的赶路,早晚都会有一丈,我看,我们不如以逸待劳,今夜就分兵两处,出城埋伏他们,他们胜在兵多,据说各自领着两万人马,合计整整四万,我们就是赢不下这场战事,也能给他们当头棒喝,灭灭他们的威风,壮我三军士气。”
“好,事不宜迟,我和龙屠叔叔即刻出发,各带一千铁骑出城伏击,到时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也能快速脱身回到城中坚守。”
风行军言罢,唤来军中将士,开始布置防务和调兵遣将。
夜晚过得很快,次日破晓,宁风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出去一看,发现半边天都是五颜六色的灵力在疯狂涌动,攻城巨石狠狠的砸在城墙上想起惊天动地的响声,火油,飞箭如同雨水般落下,城中乱作一锅粥。
“怎么了?”宁风随手拉住自己小队的一人问道。
“哎呀,据说昨夜风将军和龙屠将军引兵出城,在半路上遭到了一个白衣人麾下近万人的围杀,打了一个多时辰才带着五百余铁骑回到城中,这天刚一亮,毒师的大军就开始了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