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事态严峻,众人纷纷生了遁逃之心,虽然许尚书想让他们一起听。
可这世道却是知道越少的人活得越久,他们这些人都是人精,自然不想将自己陷于是非之地。
许尚书想讲给他们听,他们却不想听呢。
许莫护看样子不肯退步,慕容易思量片刻,点了点头。
“那就回到宴席上,罢了歌舞,让许尚书好好陈述一下事情。”
众人就这样从惹了一条命案的御花园回到了宴席。
林朝听了小宫女的话以后,知道这件事与许思白已经无关,双手一推,便将她从手中放开。
许思白软软的倒了下来,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林苑婉被宫卫抬走,渐渐地消失在眼帘里,地上的血也被宫卫用清水泼了干净。
林苑婉啊,她的朋友啊!
刚才她还让林苑婉在这里等她回来,可谁会想到她会出了这么大的事。
刚才还火灵或许是的一条生命就这样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一种莫名的伤感油然而生,许九白看了对着许若白对视示意,后者忙将软倒在地上的许思白半扶了起来。
“先回去吧,这件事总有个了解的。”
许思白木愣愣的随她离去。
宴席上放才的歌舞才艺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许尚书和他身后带的一群衣衫褴褛的人。
其中有一个长得魁梧高大的尤为打眼。
众人都已落座,慕容易对他道:“许爱卿你到底想禀何事?”
江安水患不是已经处理了?
那么许莫护到底想要说什么?
许莫护从胸口衣襟处摸出了半块布帛,双手捧上。
慕容易挥手让刘瑜上前去拿。
一脸尖嘴猴腮的刘瑜见到了那块布帛不禁面色一变。
龙椅上的慕容易皱了眉,不悦道:“还站在原地干什么,还不滚上来呈给我看!”
看样子圣上今日的心绪并不好,刘瑜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他没办法掉包这布帛,只好缓缓的向着高台走去,一步步捧着布帛小心翼翼地。
他倒不是小心翼翼着东西,小心的只是待会儿慕容易的雷霆之怒。
果然在慕容易看见那块布帛以后,震怒道:“将岑国舅给朕捆进宫来!”
岑启从数日前就开始以重病的借口回家养病。
他做人圆滑,做事却不地道,皇上知道的,所以在他要称故装病的时候,慕容易是最快同意的。
不过这数日,不管岑启在哪儿,朝廷上却也源源不断的涌出一大批人等着做他的客卿。
皇上素来敬爱皇后,爱屋及乌,所以连带着岑氏一族鸡犬升天。
岑启是皇后的哥哥,自然也是皇上的亲舅子。
皇上性子一贯温和,今日却对侍卫说要将岑启从府中捆上来。
也不知岑国舅到底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竟将皇上气到这般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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