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棠晚是个察言观色的,早知道这货是抚雪的狗腿子。
她当下也不跟他废话,“我要休息了,这位道长请回吧。”
“道长?”他挑了挑眉,又好奇道:“你也这么称呼他吗?”
“他?”他说谁啊?
“没什么,在玄天派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派个小童子传话即可。”赤瞳交待着,倒是起身跟她告辞。
棠晚有些莫名,他们很熟吗?
她盯着赤瞳的背影研究了两秒,却见他跨出房门时又转回了头,“对了,我18岁。”
“……”什么鬼?谁管你几岁啊?
“比他年轻。”他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走掉了。
棠晚皱眉想了片刻,有了总结,“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有蛇精病啊?”
她过去将门关上,蛋蛋化成原身,像脱了缰的马,在屋里飞来飞去的,“主人讨厌那个抚雪吗?”
“那当然。”
“为什么呀?”
棠晚发现这颗蛋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她叹了口气,无限深沉的说道:“因为,同性相斥。”她吃醋,不行吗?!
狗言执跟他这个师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蛋蛋一脑袋问号,显然它更加听不懂了。
“眼下那个掌门是不会收我为徒了,不知道言执会拿我怎么办?”棠晚托着腮,为她的好感度发愁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