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还是当年的陆清，如果还是活着的陆清，那她或许真的可以帮他一把，可在经历过莫邵霆的背叛之后，现在的她已经少了那一份雄心和斗志了。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他缓缓转过身，清冷的眸光坚定且不容置疑，清浅的笑容缓缓扬起在唇角，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半笑着看向整个破败的旧城区，正午的阳光明媚到极致。
“你就站在我身边，等着慢慢看吧！”
“……”对上这双幽深的眸，顾倾突然觉得自己说不出来话接下去。
有那么一刻，她突然有些期待却是将来的某一天，她和他就像现在这样，站在这条大道上，看着旧城区迎来新的春天。
这也是她曾经身为陆清的时候，最大的梦想。
敛去眸底最后一点光，她深吸了口气别开头，“如果陆清还活着，也许她会是你最好的助力，你的宏图大志能实现得更容易些。”
闻言，厉暮尘转头朝她看了过来，沉郁的眼眸深得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潭水。
“现在的你，也不会比她差到哪里去。最起码，那一份竞标书，就已经验证了你的才华。”
“那又如何，我志不在此，爱莫能助。”
“所以你想进娱乐圈，我不也没拦着吗？”
“……”顾倾拧着眉，站在他面前，她突然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很快就是你十八岁的成人礼了，若想拿回华林，守住你的地盘，你的手腕不能太软。”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