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在太师椅的扶手下面的暗盒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孙胜虎道:“拿着这个令牌到荣亲王府找一个人,名字我也不知道,你到了那里若能让你进王府,就去于师爷的木屋和他说千金求一挂。如果可以把这个锦囊给他里面有挂钱和字条。就等着吧,那人若不在就回!不得泄露锦囊内容,否则要掉脑袋的。”
胜虎深施一礼低声道:“是!大人!”
若有外人听到此称呼定会惊讶,这庄主莫非是朝廷中人。
李飞小虎这小哥俩刚一进要塞远远就看到阿雪和他娘牵着马正准备出要塞。
虽然离得很远,李飞的听力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楚,阿雪道:“二娘!不!是娘!”左玉珠满眼喜爱地瞪了眼阿雪,嘴角上扬,没说话。“娘!你买到的这东西咋这么丑啊,这能派上啥用场啊?”
左玉珠看看左右压低声音道:”这是王爷要的东西,我必须得完成任务,完成这项任务我才能安心陪你去江南啊!”
“娘!不是去杭州,这咋又改去江南啦?”
“阿雪!你就是该多出去闯闯,这都不知道会让人笑话的!”
“我又不是男儿身,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嘻嘻!”
“你!我说不过你,总之你就是不能一直呆在土匪窝里。”
“娘!我知道的,逗你那!江南自然是大方向了,杭州就在大江之南呗!”
阿雪倒退着走在她娘前面,恰巧与李飞擦肩而过。
要塞的窄巷过不了两匹马,阿雪不得不等了一下。
莫名地,阿雪的双眼,冰冰凉凉地掉下两滴眼泪。一滴掉在了白皙的手背,心里一揪地疼了一下。
阿雪的笑容戛然而止,看着这个背影在那发愣。
他!怎么那么像!阿雪心底不断重复地问自己:喊,还是不喊?
喊!把他喊住!揭掉他的面具,这不正是我阿雪的风格吗!
不行!不能这么做,不是便罢!若真是他,不就把他置之死地了吗。
阿雪这次流出的是热泪,安静地走出了要塞窄巷。
李飞的心也很难受,可以和阿雪相认,仗剑天涯,无忧无虑多开心啊,虽然二人捉凶以失败告终,但给李飞留下的回忆却是不可磨灭的。阿雪在自己的心里永远都无可替代,岂不知自己刚刚出去了一天,不正是为这母女清除前路的危机吗。
小哥俩一进客栈,那刀大侠就迎了过来,哎呀小兄弟,就等你俩了,伙计们,动起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啊!
四人从后院抬了一个大铁槽子。里面都是炭火,上面是一条如长枪般的铁钎子,铁钎上串着一只全羊正吱吱冒着油。
大厅里的桌子围了一圈,留了一个伙计上菜的出入口。
众人的桌子上还真都摆满了大海碗,正等着一声令下倒酒那。
李飞被刀大侠引到上座,小虎也给预备了座位在李飞身侧。
倒满了马**酒,众人齐齐站立立举杯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明显是经过排练的!
其中步涉从来不喝酒,今天也破例端起了酒杯。
客清平那可是千杯不醉的西北汉子,要论喝酒可是从来没惧过谁!
刀人屠是要塞里的第一酒鬼,谁说他是第二他跟谁急,遇到客大侠来客栈的话,他连酒字都不敢提及。
只有那位捕快大哥向来不喝酒,因为以前那可是和李善不醉不罢休的拼酒二魔君。自从李善不在了,就再也不喝酒了,而且成天板着个脸,像谁都欠他钱不还似的。
哎!你还别说!今天这包樽也变了性,拿起了酒杯。
那些和他出生入死的捕快兄弟们,隐隐感觉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