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里怎会有如此多的骑兵那!八百是极限,最近又折损殆尽!所以我才采用铁血手段震慑对方,一旦那五百多骑兵冲到近前,我的长枪队都没有什么人手应战的!”
“原来如此!”
包樽有些替这忠肝义胆的老将担心起来。
包樽回到客栈,对其它被吵醒的捕头们交代事情原委,征求各自意见,这里不再安全,愿意留下的可以与老将军并肩作战,但有可能会被冠以叛逆罪,诛连满门。愿意离开尽快出城。结果竟然一个人都没留下,包括步涉和客清平,并且都劝阻包樽三思而后行。
包樽没有生气,本来这是背叛朝廷的大罪,所为何人尚且不熟悉。的确有些头脑发热,做事草率了。
众人离开客栈后,这客栈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
老刀看着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杯盘和那还冒着丝丝青烟的烤全羊的骨架。
苦笑道:“有福可同享,有难不能同当的朋友,走了也好啊!走了也清静!”
包樽不为别的,这张铁鹰得罪的可是根深蒂固的亲王的人,百姓都是蒙在鼓里,朝廷的官员也未必都知,但这闻名遐迩的头号神捕岂会不知。
最让人心里难受的就是,他是李善父亲骠骑大将军李镇远的旧部。估计明天会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处置了。
包樽长出一口气道:”也好我的这些同僚都能活命就甚好。我的捕快生涯也走到头了,就和这老英雄大干一场吧。“
刀人屠大惊道:“你莫非要反了,没有家眷吗?”
“我就是见到太多捕头的家眷被报复致死,被冤枉入狱、砍头,所以,我就没打算成家。”
“那就没有心上的人吗?”
“有啊!早已喜为人妻,幸为人母啦!”
“哦!也难怪,你每天都阴沉个脸不见晴天。”
包樽瞪了他一眼道:“我一天都像你似的,没心没肺,喝点小酒,收收租金,还有三个孝顺的女儿陪伴,我也会笑逐颜开的。”
这倒是说到老刀心里去了,这三个女儿那是他一天最快了的根源了。
至于替某个人收收黑市的租金,那都是过路财神。没啥实质的价值。
说道高兴处老刀又拿出酒给包樽倒上:“来今天我就知道你还留着酒量要办正事,所以也没拼你,这次就剩咱俩了,不着急,走一个,看看那些敢进犯的孙子能在你刀下过几招。你可是个大杀神,李辽那厮你和他交过手没?”
“李辽!不值一提,在李重功手下走不出十招。”
“嗯?李重功!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叛徒探官首领吗?”
“刀兄这话我可不爱听啊!李重功那可是我大哥,我在他手下顶多能坚持五十招,他可没叛变,那叫卧底你懂不。”
“我有点糊涂!来!再来一碗!(打嗝声)”
“说你就是一介武夫,没脑子!和你没聊的,等会儿,我杀几个贪官让你瞧瞧,武功和杀人技的区别,(打嗝)”
“那你最好蒙着面哈!这是大哥最后一点要求了,凡事给自己留条退路啊!听大哥的!”
两人从对面坐改成并排坐了,老刀搂着包樽语重心长地道:“我不想眼见着你,我的好兄弟被砍头啊!“
”我有那么差吗?杀了李辽,我就去祁连山地狱之门,不对!好像是昆仑山口。“
老刀忙捂住了包樽的口,低声道:”隔墙有耳,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他身边有四大高手,我打不过,但是,他只要敢进这要塞军营,嘿嘿!“
刀大侠将包樽掺回了房间,出门竟然惊了一身冷汗。
“刺杀李辽,谈何容易,多少周边小国花重金许以官爵美女,十数年过去了,李辽还不是依然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