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死在家里,所以回来给你厚葬。”靳苏礼听到靳墨的话,嘴角勾起了冷笑。讽刺的反击:“毕竟像你这样没脑子的老头子,搞不好怎么被杀死的都不知道。我当然得回来拿回属于我跟我妈的一份。不然还真的给你们脸,以为这个家都是你们的,某个做鸡的,还以为自己登堂入室,可以当女主人了当鸡的永远是鸡。难登大雅。”
赵良音听出来这潜台词骂她是鸡,她气的委屈:“你……苏礼,你怎么可以这样骂我呢?虽然我知道我的出现破坏了你妈妈跟你爸爸之间的感情,但是你爸妈之间没有感情,我跟你爸是真心相爱的。”
靳墨心疼自己的小娇妻,看着这番回去的模样,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她,语气冷厉:“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他这个逆子,就只会气,我还回来呢。不就是舍不得这点钱,我就说他出了这个门,他什么都不是。总有一天会乖乖回来,跪着求我的。他如果不是会投胎,成了我儿子,他现在还指不定在哪里受苦受难的,哪里有这种大少爷当。”
靳苏礼“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倒觉得挺恶心的。身上留着你这种渣爹的血。还有,我回来并不是因为你才回来,也不用回来跪着求你这个家有我的一份。爷爷手上的财产分割,我占最大比例。这个家以后是我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要老脸都不要把这个家当你的。这是我靳苏礼的!”
“你……”靳墨听到这话,气的瞪眼,“你现在还拿你爷爷来压我?你倒是忘了谁才是你爸了。”
靳苏礼的眼神,充满戾气的看着他,语气刻薄:“我没有爸,我爸早死了,死在一个做鸡的床上。”
靳墨忍无可忍,这个不孝子了,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真的不知道谁是他爸听到这番话,气得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结果,方溪水在他那一巴掌过来的时候,及时的抓住了那只手。
靳墨手背这么一个小姑娘给抓住的时候,气到瞪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溪水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是亲生的,这么目睹还不相信这是亲爹。
所以,她抓着靳墨的手,气到爆炸的警告他:“我不准你打他。”
靳墨听的哼了哼气,看这个姑娘不爽,一脸严肃的说:“我打我儿子,关你什么事?你现在都没有嫁进来就管我们家的事了?所以令堂是谁?你是哪家的千金是谁家的女儿,教出这样素质的女儿出来?”
方溪水倔强的眼神,充满厌恶的看着他,语气抖的反击:“我素质比你好千倍万倍。起码我不会娶个小三进门,逼死自己的老婆,还以为自己做的无比骄傲!什么真爱,你纯粹就是老、色、鬼!大、yin、虫!”
靳苏礼在一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怎么没现他媳妇儿的嘴巴这么能说会道呢,说的还挺符合实际的。挺毒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