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织抿了抿嘴角，不说话。
“回去等消息吧。”司牧冷淡地说了一句。
“嗯。”她鞠了一躬。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已经被司牧用了很多次了，许多女孩都是因为解答不当被他骂哭了的。
然后，原本还挺严肃的女孩子突然抬起眼睑看了看他。
“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
司牧咬着后槽牙，冷笑了一下：“不能，滚。”
“凶里凶气的。”年织嘟囔一句，走到门口，“你这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注孤生！”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你！”司牧猛地一排桌，却只来得及看见女孩的背影。
看着女孩似落荒而逃般的背影，司牧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眼神愣愣地，嘴角勾了一下：“呵，年织……”
思绪回到许多年前，紫藤长廊下，比紫藤花还更美的女孩，腿上放着的画板。
缤纷的色彩，如她的笑容那般明媚。
摇摇头，回到了现实。
一个女孩推门而入。
“靠，怎么还来！！！！”
咆哮的吼声传来。
然而，他还是躲不过被面试所支配的命运。
一上午的面试很快结束。
司牧看了那么多人，虚脱在桌上，发出整整嚎叫。
“啊啊啊——”
“小伙子，你这就受不了了？”
这个声音，司牧觉得好像有点熟悉。
他抬头。
仿佛见了鬼一般。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