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这里有我。”
他们的对话在外人眼里,显得恩爱有加。
容恒看着他们的互动,放在袖子中的手缓缓攥紧,眼底溢满冷光。
江拂离开后,顾锦书负手站立在他面前,道:“不知王爷容貌受损到何种地步?这宫中的御医医术高超,说不定会为您去腐生肌再还往日容颜。”
容恒语气平静:“不必了,多谢将军好意,本王不需要。”
“为何?”
“往日太过俊俏以致于招蜂引蝶,好生麻烦,还不如就这样毁着,让人望而生惧不是更好?”他停下,转头看向顾锦书,说:“虽说满朝皆知顾将军是陛下的人,但也有不少名门贵女在盯着你吧?”
顾锦书神情僵硬,手中在转着的折扇一顿,随即笑道:“王爷请放心,无论多少名门贵女,在我心里,她们都比不上陛下的一分一毫。我对她情有独钟,不曾变过。她对我,亦是。”
容恒的脸掩盖在面具下看不到他的神情,像是不为所动,“将军与陛下的感情情比金坚,真是让本王好生羡慕。”
“如若不是王爷的皇兄命短福薄,臣恐怕也没这机会与陛下鹣鲽情深。”他说这话时,一直在观察容恒的反应。
他都这样讲了,这容恒竟也没有丝毫恼火的迹象。难不成真如传闻所说,容恒与容峥的兄弟关系不睦?
容恒也没在这与他说这些不痛不痒还浪费时间的话,“本王一路上舟车劳顿很是疲惫,等改日有时间再与将军促膝长谈。只是今日,本王想休息了。”
“王爷一路劳累是该休息,是我考虑不周,告辞。”顾锦书带着御医一起离开,出门后,他问:“王爷当真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