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老二完全不相信,也认为。失贞的荡妇?咋会有这种事!?
钱三郎怒恨的阴着脸,“不可能?你自己试试!你们还准备了迷幻药,给我灌酒,给我下药!还准备了鸡血,想要骗过我!”
白老二虽然也历经过丢脸的局面,可从来没有过现在这种,仿佛一下子被人揭开了脸,露出最糗的事,把脸往地上狠狠踩!狠狠践踏!
让他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整个涨成猪肝色。
丁氏却看着白玉梨被打,凄厉的叫喊一声,“玉梨!”跌跌撞撞的扑上去,一把抱住她,“玉梨!玉梨!?我的儿啊!”
白玉梨全身颤抖着,两边脸都被打的肿起来了,嘴角带着伤,头发疯乱着,眼神无助绝望又阴鸷狰狞。
丁氏简直心疼坏了,“你们竟然打她!?”
钱婆子上前来,“一个荡妇,你们竟然还有脸问这话!?打她几巴掌已经是我们仁慈了!没有赶到白天给你们送回来,也是给你们留了天大的脸面了!你们还有脸问这话!?告诉你们,你们自己恬不知耻做出来的龌龊丑事,害的我们家丢尽脸面,我们要告你们骗婚!”
新妇不贞节,对女子来说可是极为严重的!被夫家打一顿是轻的!有的拳打脚踢,手段残暴,直接打死,打出人命来都有可能!
这事要是告到官府衙门,也是男方家占着绝对道理一方!到时不仅仅是丢尽颜面,还要承担赔偿!
白老二本来不相信,但看着钱家拿出来的证据,又看丁氏和白玉梨的态度,也登时狂恨震怒,“到底是咋回事儿?那个奸夫是谁?”
默默站在厢房门口的白三郎全身僵硬,攥紧拳头,死死咬住牙关。
丁氏不想承认,可这事根本不是说诬陷就能过得了关的!钱家的人来势汹汹,又握着把柄证据,根本躲赖不掉!
看白老二不是解决眼前的情况,而是在追问奸夫,恨怒的咬着牙,猩红着眼,“玉梨是被人害的!她是被那个狐媚贱人害的!”
她口中一说的狐媚贱人,那就是魏华音。
白老二常年不在家,之前一直让她和白玉梨在家里好好讨好魏华音和白玉染,搞好关系,然而一直没有效果,关系冷淡,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种事!?
这边闹的动静这么大,老院这边的众人也被惊醒,三房的人也都起来了。
附近人家也都听见动静。
看着白玉梨白天才嫁出去,这会半夜里竟然被送回来,还是失贞不洁的罪名,全都傻眼了。
“玉梨好好地,绝对不可能的!”白方氏不相信。
白承祖脑子嗡嗡响,思绪却一下子飘到了白玉梨前年反常的时候。顾玉娇害人,却害了自己和陈瘸子生了个孩子。二郎一直都肯定是玉梨一块害人。他只当玉梨那段时间的反常是因为顾玉娇出事,她躲过了,又怕二郎和音姑追究,所以才一改往日脾气,老实低调了。
没想到她竟然也......
他想到,白老二也想到了。出事之后,他还让她跟之前一块玩的顾倩娘那些人都断了来往,不要跟她们一块,被带的不学好!还庆幸她机敏,逃过一劫!不然落个和顾玉娇一样的下场,那他真是丢脸丢尽了!
却是没想到,她和顾玉娇一样,都失身了!不过顾玉娇没逃掉,还落在了陈瘸子手里!她是逃了回家,没有被人发现!
这会看着邻居们也都出来看咋回事儿,也不好再问奸夫是谁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陈瘸子......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那种人竟然强占了闺女!?
看着来这么多人,还把刚刚出嫁的白玉梨送回来了,村人也都想到是出了啥事儿,也都联想到了她和顾玉娇一起害人的事儿。
白老二连忙请钱家的人到家里说话,“这件事我们的确是不知道!也是遭人所害!咱们总是亲家一场的缘分!你们这个时候过来,我知道你们也是厚道的人家!有啥话,咱们到屋里说!行不行?”
钱家的人也怕丢人,而且要赔偿的事当众人面说也不好,反正他们来了一二十口子人也不怕,就进了院。
赵氏立马催着白老三也赶紧跟进去,这可是个劲爆的大事儿啊!玉梨这这个小丫头竟然失贞了!新婚夜还被婆家送回来了!简直了啊!
白承祖和白方氏,白老大,白大郎一众人全都进来。
二房院子不小,但屋子不是很大,一下子就挤满挤不下了。
丁氏紧紧抱着白玉梨,又不愿意错过外面说的事,就躲在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