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相公,放你这儿我放心。”
……
不一会儿,楚兰就去了灶间将楚桐与曲景之说得一番话讲给金氏听。
“娘,你说这如何是好?”楚兰问道。
张氏留下的嫁妆有多丰厚,她不知晓,但想来定不会少,看楚桐以前住的这所屋子、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村里的头一份?
同样是楚家的闺女,凭什么她就样样比不过楚桐?
“这死丫头,这些日子咱们这么照顾着她,她可倒好,有什么好处不想着楚家就算了,如今还好意思想把楚家的东西拿去曲家。”怎么能便宜了曲家?金氏越想越生气地说道。
这想法是想得挺美的,可却忽略了这嫁妆是属于楚桐,而不是属于楚家,也不属于她们!
她与张氏也做过几年的妯娌,也知晓张氏为人精明,手里最是宽裕,也正因为手里有些钱财,底气颇足,饶是当初楚老二带着妻儿不拿楚家的半分家产,凭借着打猎的手艺与张氏手头上的嫁妆,也能建起这座屋子。
说金氏心里不嫉妒那都是假的,她眼热极了!
“娘,我觉得我们先对他们态度好一点,等把份嫁妆全部拿到手后,再好好的教训他们,真是欠揍的贱蹄子。”
楚兰恶狠狠地说道,那脏话随口就来,话里的恶意满满,哪里像是一个十几岁小姑娘会说出来的话。
金氏道:“行,你嘴巴甜一些,你要想着你马上要及笄了这死丫头手里的嫁妆可不少,有了这嫁妆就能给你说到个好人家,等中午的时候让你哥把那坛酒弄出来,灌醉他们俩。在我们家里,就得乖乖听话,想从这儿拿走任何一样东西,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不管多么嚣张跋扈,听到这个话题,楚兰也忍不住有些羞涩,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个男子英俊的脸庞……
金氏和楚兰又嘀嘀咕咕地说着,越说越兴奋,都已经想着要如何从楚桐夫妻俩手上夺下那两把钥匙。
楚桐的听力不错,金氏和楚兰自觉小声,即使在自己屋里也能将话听得一干二净。
她不由得觉得好笑,这母女俩还真是两条毒蛇,也太自以为是了,想要抢走她手里的东西,也要看她答应不答应!
曲景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里充满了阴险,不禁摩挲着手里的这把钥匙,心中想着,莫不是与这个有关?
午时,楚家的堂屋里,因着在农村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自然就没有男女分桌的习俗,若不是楚桐今日归宁楚洪田发了话,要不是有肉,根本就不用在堂屋里吃,把菜往灶台上一摆,每个人端着碗夹一些菜,也不拘泥于屋内,在哪儿不是一样吃。
“哟,这阿桐妹妹带着妹夫回来就是不一样,便是这下蛋的老母鸡,爹娘你们都如此舍得!”楚顺扬着笑容凑到桌前,看到那一大锅的鸡汤和鸡肉,吸溜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