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撩高阿诺的袖子,瞬间,她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落进宫圣权眼里。
“这些都是太太咬的,每次她情绪失控时,就会逮着我女儿的手臂啃咬。”管家一边抹泪一边心疼道,“少爷,你们宫家对我们父女两有恩,就算太太要我们父女两的命,我们也只能任她索取。”
宫圣权太阳穴闪过几秒的刺痛,他声音暗哑,“我让医生来处理。”
他按了呼叫,两分钟后,城堡的医生匆匆赶来。
“阿诺为什么会昏迷?”管家焦急问。
医生看着阿诺那血淋淋的咬伤,“太过疼痛和紧张导致的短暂性休克,她马上会清醒,只是这伤口够她痛的。”
十分钟后,医生处理好阿诺的伤口,阿诺也幽幽转醒。
一醒来,她便听见宫圣权低沉疲惫的声音,“管家,这张银行卡给你,里面的钱够你和阿诺享用一生,你们走吧。”
“不,我不要。”阿诺情绪激动,“我和阿爹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我不要走。”
“我妈妈病情无一丝好转,她会伤着你们。”
“我不怕,少爷,我心甘情愿。”阿诺眼泪吧嗒吧嗒直掉,“要不是宫家,我和阿爹早就被毒-贩抓去试毒了,宫家是我们的恩人,少爷,你不要赶我们走。”
管家叹息,“少爷,我和诺儿最熟悉太太的病情,也知道怎样护理照顾她,所以你让我们留下来吧。”
宫圣权沉默良久,最后看向阿诺,“你小心。”
“嗯嗯。”阿诺抹掉脸上的泪,不断点头。
“哥。”一道身影出现在卧室。
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宫圣权眼角抽抽,“你搞什么鬼?”
“咳,哥,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君越泽拿掉人皮面具,露出那张俊邪的脸。
他朝床上的女人看去,“刚刚又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