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话说清楚。
“嗯,我知道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金橘表示自己了解。
“那你随我来吧。小铠你就先看看这本书,又不懂的可以先问问你灵婶。”
胡玄让小穆铠先在家自己看书,然后提着两壶酒与一包烧鸡示意金橘跟自己走。
出了胡玄家大门,沿着村里的小路一直往东,走了大概两里路来到了一个座落在大水潭边的院子前。
院子不大,外面是随意用树枝围的稀稀疏疏的篱笆,里面是用泥土与茅草盖的三间小屋。小院子里散养着几只鸡与一只快抵上小牛犊那么大的黄狗。见来了人,黄狗不住的叫喊,声音十分洪亮,吓得几只鸡到处乱窜。
胡玄上前轻轻敲了敲院门,对着院内喊道:“斌叔!你在家吗?我是阿玄,我带了个孩子来看你来了。”
屋里半天没动劲,只有黄狗停止了叫喊不住的看着门外的两人。
“是不在家吗?”金橘问道。
狐玄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对着屋里喊道:“斌叔,我知道你在家。开开门,我带了两壶酒来孝敬您啦!”
“早说你带了酒不就得了!大黄,去开门!”
一道苍老但十分洪亮的声音自屋里传出。
黄狗听了这话立马摇着尾巴上前来,用爪子扒拉开门栓给二人开了门。开门之后黄狗叼着狐玄给的酒和烧鸡,尾巴摇得跟个风车一样跑进了屋。
金橘见了觉得十分有意思。跟在狐玄身后也进了屋。
屋里光线十分的暗,金橘刚一进屋因没看清差点被绊倒。等她开了夜视眼之后才看清这屋里是怎样的杂乱与邋遢。缺了一个角的八仙桌餐桌就摆在正门口,凳子随意的摆在桌子边,靠近门口的那个还因断了一条腿儿倒在地上。金橘就是差点被它给绊倒了。地上左一块鸡骨头右一个酒瓶塞。大黄咬着一块鸡骨头,高兴得尾巴拖在地上甩来甩去,带起一阵阵灰尘。左边的墙下堆满空酒瓶,而右边则是堆着几把残缺的剑、刀、锤什么的。满地的东西几乎让人无从下脚。
胡玄叹了口气,给屋子施了个除尘诀,金橘才看清那个翘着一条腿坐在桌边的老头。
这个老头目测身高有六尺,银白色的头发用一根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丝带随意绑了绑,掉落了许多发丝。左半边脸上是因术法烧灼而留下的伤疤,右半边脸满脸的沧桑,但仍可看出他年轻时应该是个美男子。
一身青灰色的袍子上滴落许多油渍与酒渍看起来十分的脏。抓着酒瓶喝酒的手上也满是油污。不停的往嘴里倒酒的同时也有不少的酒从他嘴边低滴落顺着脖子流入衣服里。
“斌叔,这个就是我带过来的小辈。她叫金橘。来,叫武爷爷”
胡玄把金橘拉倒前面介绍道。
“武爷爷好,我是金橘。”金橘上前行礼。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猫妖?如此痴肥,定然学不好体术。带回去吧。”
老人喝了口酒,瞟了金橘一眼复又转过头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