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愣了会儿回答:“因为我们只在门厅位置找到脚印呀!”
司马淇淇嘴角轻微上扬了一下,说道:“证人,按照你之前的证词,阳台窗户的墙沿有被剐蹭过,所以认为死者死因有可疑,那么为什么阳台那个位置连女死者的鞋印都没有,你难道认为我的当事人站在门口就把女死者推下楼的吗?”
司马淇淇再放了一张图片投放到法庭大屏幕上,看见这幅图就是刚刚那幅图,不过少了那三种颜色的标记而已。
司马淇淇指着第二张图看着中年男人问道:“证人,你认为我的当事人是需要有多大的力气可以站在门厅把女死者从这个阳台窗户给直接推下去,请你回答?”
这是检控官站起来反对:“法官阁下,证人只需要作供,不需要向辩方律师举证。”
法官点了点头说道:“反对有效,辩方律师,证人只是提供证词,不需要举证,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这时法官再看了看这两幅图片,问道:“辩方律师,门厅到死者堕落的窗户有多少距离?”
司马淇淇礼貌地回答:“有3米,法官阁下。”
法官低头记录着,看到法官的表情,似乎也认可之前司马淇淇的质疑,心想:“对呀,堕楼的地方没有脚印,难道辛然像武林高手那样直接一掌把人打飞了吗,想想都不可能,嗯辛然是无罪的。”
司马淇淇坐了下去,这时陆帝奇也站了起来问道:“证人,你们痕迹验证过程中,在现场没有找到第三组人的鞋印,那么之前检控官提到认为现场有第三者存在,并且还跟第一被告合伙杀死女死者是不是不成立?”
中年男人听到陆帝奇这么问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法官这时问道:“辩方律师,你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
陆帝奇很自信地说道:“法官阁下,我只想证明,之前检控官的陈述是站不住脚的,现在警方没有实质证据证明现场除了女死者及第一被告外,还有第三者存在,所以检控官起诉我当事人合伙杀死女死者是错误起诉,我再次请求取消对我当事人的起诉。我请求法庭只起诉第一被告。”
陆帝奇这话一出,连司马淇淇都惊讶地看着陆帝奇,心想:“这陆帝奇,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这么阴险,难怪司马淇淇很担心跟他合作,真是,一开始就在背后捅刀子了。”
法庭也开始吵杂起来,有些人似乎也点头认可陆帝奇的观点。法官大声呵斥着,并让法警好好维持法庭秩序。
当法庭安静下来,法官看着检控官问道:“控方还要不要补充询问?”
检控官站起来点头道:“有的,法官阁下。”检控官看着中年男人问道
:“证人,一个正常的指纹,可以保存多久。”
中年男人想了想说道:“正常环境下,一个正常指纹至少可以保存几天,条件好的可以一周左右。”检控官笑了笑说道:“法官阁下,我没有问题了。”
法官看了看司马淇淇这边,俩人摇了摇头表示不追加提问。
中年男人离开证人席,这时检控官站起来说道:“法官阁下,我方想请求询问第二被告。”
法官点了点头,这时检控官向夏翀问道:“第二被告,你与女死者的关系是?”
夏翀很小声地回答:“我跟她是夫妻,不过已经分居一年多了。”
检控官点了点头问道:“你跟她分居,那是不是关系特别不好,连见面都不想见,最近一个礼拜有没有见过面?”
陆帝奇看了看夏翀连忙站起来反对:“法官阁下,我的当事人跟女死者虽然分居,但是肯定还是会见面的,毕竟那房子是我当事人跟女死者共同财产。不能因为我当事人跟女死者分居,认为他们关系不好见面就是想杀害女死者吧,检控官刚刚的提问我方认为控方有意图误导法庭将我当事人看作一个杀人凶手。”
法官点了点头认为这个问题不用回答,此时检控官并不气馁,反而也拿出一张图片投放到法庭大屏幕上指着图片说道:“第二被告,图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夏翀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检控官紧接着说道:“这是案发前四天你从女死者所在居民楼走出来的图像,也就是说你在女死者死前去找过女死者是不是?”
这是陆帝奇再次站起来反对,并将之前的理由再次说了出来。但检控官大声说道:“辩方律师,你不用反对了,我拿出这个是想告诉法官阁下,之前证人作证一个指纹可以保存几天,在正常环境中。可案发后法证痕迹验证并没有在死者的房子里找到一个第二被告的指纹,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方认为,当时两个被告将女死者推下楼,为了制造疑点所以将第二被告的痕迹全部抹掉,更有可能第二被告才是真正地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