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的母亲点了点头,连忙说道:“哎呀,那就光站着,快请进来坐吧。”
跟着夏荷母女俩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十分拘谨,因为他经常参加各种商业活动,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是信手拈来,这突然为了一个女孩子的事情去拜访长辈,而且这个时候身份尴尬,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司马淇淇的事。
三人相持坐了一会儿,倒是夏荷率先出声问道:“那个郝先生,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一篮水果推到夏荷母女俩面前笑着说道:“啊,我冒昧打扰二位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一点心意,我来主要是询问一下有关司马淇淇的事。”
夏荷的母亲跟夏荷对望了一眼,夏荷的母亲脸上布满疑云地看着,半天说出话来。
“是司马淇淇她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是老板怎么关心起司马淇淇了?”
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诶,那个,我跟司马律师合作了也有一年多了,司马律师办事能力强,为我的事务所也带来了不少生意,不过司马律师好像每年固定时候会请一个长假,我想看看司马律师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我也好出份力嘛,哈哈,哈哈!”
说着搓着手,夏荷的母亲听到这么
说,自言自语地说道:“都这么久了,难为她了。”
听到夏荷的母亲,就知道司马淇淇身上一定有个大秘密,见夏荷的母亲似乎没有想告知的意思,想了想突然想起司马淇淇之前一个反常的表现。
试探性地说道:“唉,我也知道司马律师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困难,我跟她合作这一年多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得那么伤心,边哭边说这什么话,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我真替她担心呀!”
夏荷的母亲听到这么说,一下抬起头看着说道:“她哭了,唉,可怜的孩子,都过了这么久,不过,就算伤口愈合,但是疤痕还在,伤疤再次被揭开一定会很痛,唉!”
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硬着头皮问道:“您说的是司马律师有什么伤疤呀?”
夏荷的母亲此时眼神十分低落,缓缓说道:“其实这都是二十几年前的案子了,司马淇淇没有父母......”
听到夏荷的母亲这么说,不免插了一下嘴:“她没父母,她难道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吗?”
夏荷连忙瞪了一眼,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堆起笑脸赔礼道歉,夏荷的母亲似乎没有受到的影响,继续说道:“唉,可怜的孩子,司马淇淇的母亲是个药罐子,当时医生劝她不要生孩子,等身体养好点再说,不过司马淇淇的母亲坚持要生下司马淇淇,在怀着司马淇淇的那段日子,她母亲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好,大家都说司马淇淇这个孩子是个福星,可没想到,等司马淇淇生下来没有几年,她母亲突然病倒,没过多久就离开人世,她父亲一人身兼两职照顾着司马淇淇,司马淇淇这个孩子也很懂事,学习生活方面比同龄人强,所以她父亲也能安心工作,眼看着这父女俩的日子快要越过越好,没想到她父亲也发生了意外。”
夏荷的母亲顿了顿,这时夏荷给她母亲倒了杯水递给她,这时心里百挠难耐,连忙问道:“这司马淇淇的父亲发生了什么意外呀?”
夏荷的母亲放下杯子,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缓缓说道:“一个大变故出现在她父亲身上,她父亲是个开小货车的司机,经常晚上还要送货,那本来是个平常的日子,可是警方来到她家中抓走了她父亲,没过多久她父亲就被起诉,法院给的罪名是故意杀人罪,本来被判处死刑,不过她父亲不服判决,又提出上诉。”
想到之前司马淇淇哭的情况,似乎就是说她父亲的那段文字出现前后,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她父亲后来怎么样,以司马律师现在的本事,应该可以帮助她父亲吧!”
夏荷的母亲听到这么说,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频繁地叹气,这本来就不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见夏荷的母亲说话总是说到关键点不说了,真是把他急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频繁扭动身子但是又不好发作,毕竟这是在别人家中,而且他自己有求于人,不可能催促别人快点说完。
夏荷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似乎母亲没有想说的意思,于是夏荷小声向她母亲询问了一番,只见夏荷的母亲微微点了点头,夏荷也跟着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郝老板,我不妨告诉你吧,司马姐姐的父亲在入狱之后第三年,因为在监狱里跟人发生摩擦,被人给打成重伤,在送院途中不治身亡。”
听到这,不禁长大了嘴巴,心想:“平常看司马淇淇那么强硬的女人,行事果断,完全不输给男人,但没想到司马淇淇居然有这样的遭遇。”
心中突然对司马淇淇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情,夏荷这时接着说道:“所以,司马姐姐请假其实就是回去拜祭他父亲,还有就是看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为她父亲翻案,不过,唉。”
本来还想询问一些细节,不过看眼前俩人的状态也不好再问下去,离开了夏荷的家,一路上慢慢走着,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下来了精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