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几天,疫区之内皆有好转,未有复发之象。
武阳初长舒了一口气,真诚地给张老道谢。
张老拄着拐杖,摇摇头,此番病情怕只是试探。
当年他和那个孽徒一同研究蛊虫,可如今用来掩盖脉象的虚蛊都让他有了几分棘手。
说明画萝从他这里学完医后,又去别处学了蛊。
蛊虫终究不是中原之物,他曾经也是跋山涉水才学了个皮毛。
最可怕的是,若是这等效果尚不足画萝实力的千分之一,那才真是不可想象。
士兵一恢复,领兵权就全权交付楚轩,毕竟这里,三皇子最大。
楚轩发起狠来,手段之阴狠让久经沙场的武安侯都是有几分胆战心惊。
楚轩用俘虏当人肉盾牌,一路北上,惹得匈奴军心大乱,节节逼退。他们只有杀掉自己的同伴才能往前继续冲。楚国士兵一旦被俘虏,就会尽力多杀几个人然后自我了结。
一时间,楚轩成了残忍嗜杀的代名词。苏家军当年即使英勇善战,但是也讲究手段,可楚轩完全就是不择手段,阴狠毒辣。
匈奴气得咬牙,被纳入楚国城池的匈奴百姓也是人心惶惶,看楚轩没有找他们的事,才算勉强放下心来。
营帐里,楚轩依旧穿着一袭白衣坐于东侧。
营帐外骂骂咧咧的声音声声不绝,“楚轩你个半大不小的狗崽子,我都是你爷爷辈的人了,你个孙子……”。
匈奴左将被捆了个严严实实给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