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从帐篷顶上掠过一道黑影,消失不见。
接连数日的征战终于得以停歇,晚上营里还举行了篝火晚会,一为庆贺,二为祭奠。
楚轩离得远,一袭白衣格格不入。
武安侯走过去,颇有几分急切,“虞儿有消息了?”
楚轩望着远处的篝火,神色有几分空,“嗯。”
武安侯这么多日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下来,随手揽过一个人,“走,去喝酒。”
一抬眼,是匈奴贤王,立马像甩病毒一样地松了手。
匈奴贤王气不打一处来,一拳就怼了上去,“靠,你那一副和碰到屎一样的表情什么意思。”
武安侯也不甘示弱地打了回去,“你这不是有自知之明,你还问我做什么?”
两人毫不顾忌地扭做一团。
匈奴贤王怒吼,“靠,别打你爷爷的屁股,今天刚被你们的那帮孙子打了板子。”
武安侯嘴角被捶了一拳,泛了青紫,啐了一口老血,又猛猛地朝匈奴贤王屁股上踹了一脚。
来来往往地士兵面面相觑,看戏了好久才上去把两人拉开。
武安侯怒吼,“靠,我女儿呢?”
匈奴贤王也知他们堂堂正正打仗,去惹人家女儿也着实下流。
但是匈奴贤王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我们那么多士兵被你们这群孙子当成人肉盾牌怎么不说,呸,下作。”
战争自古无情,两人之间隔着的是两国之间的血海深仇,根本不可能江湖一笑泯恩仇。。
押了这么多敌国将领,这营地怕是不得安分了,看今日的热闹便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