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做到没发生过,那不是自欺欺人么?一个人的真情能这么快就消了,还能叫真情吗?你也别为难自己了,蒹葭现在有可新那一群人围着,你也不用担心她,你就照顾好你自己的情绪来吧。”
张兰说得连珠带炮。
“嗯。就怕,就怕控制不住,又想去找她……”
秦瓦凡也知道自己此时不宜去找白蒹葭,于公,没太大必要,于私,则更不合时宜了。
“别怕,有我呢。我今晚除了上台说两句场面话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事,专职陪你了。”
张兰语气宽柔了下来,像一阵温和的海风吹过,让秦瓦凡躁郁的心感受到了平息的力量。
“好。姐……”
秦瓦凡刚想说谢谢呢,就被张兰强势地打断:
“别谢我!千万别谢我啊!我可不愿趁人之危来掠夺别人对我的感恩戴德。”
“不过你要真谢我,那就我去秦坊时你请我去秦江饭店畅快地吃一顿。”
张兰又嘻嘻笑道。
“那没问题,多少顿都行!”
秦瓦凡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哈哈哈,现在不囊中羞涩了,就敢打包票了?”
张兰斜了他一眼。
“那还不是……”
秦瓦凡发现还是要绕到对张兰的谢意上。
“得,别再说谢我的话了。再说就不是亲兄弟了啊!”
张兰大笑,接着说:
“你能取得今天这样的好成绩,主要是因为你自身的努力,我不过是站在双方的立场上牵线搭桥,再说了,你的努力换来你的成功,可也让今天的海地集团在秦坊做得更是风生水起啊,海地集团第一年全力推出县域房产开发计划,就遇到了你这样德才兼备的合作者,也是福缘。”
“是,是福缘。是我们双方累积的福缘吧!”
秦瓦凡跟着感叹了一声。不过他感叹的不是他和海地集团之间的缘分,而是因为张兰说的这“福缘”二字,又勾起了他对自己与白蒹葭之间的缘分的深刻感触。
“得了,别忧伤得像个诗人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儿女私情摆布,拿得起,放得下!”
张兰笑话他道。
“还真是。我大学时喜欢她,又不敢说,总是自我折磨,结果一痛苦就觉得自己像诗人。现在,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痛苦让人成诗人。不过,在那时候起,我就希望,我喜欢的她啊,不要像我一样,因为痛苦而成为诗人,要因为幸福而成为诗人。做一个幸福的诗人,是我对她最大的期望。”
秦瓦凡依旧感触极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