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肩往里走,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座别墅是这个县城里最大的了,不过也只有三十五亩。
顾清寒带着许羡鱼走到了一片向日葵前面,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不过向日葵花田里,矗立着一个小竹屋,竹制的门上挂了一个小小的铃铛,风一吹叮叮当当响。
许羡鱼觉得这里很熟悉,有一种莫名其秒,她不记得自己来过这个地方啊,她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里的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她敢肯定她没来过,不过也说不定她小时候来过,因为自己的小时候的健忘症忘记了也说不一定。
顾清寒一看许羡鱼的神色就知道羡羡肯定是想起什么来了,毕竟,他们对这个地方都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许羡鱼走到小竹屋前,轻轻摇了下铃铛。然后推开门,她熟练地绕开门前的帘子,往里面走去。
一般没来过这里的人都会被这个帘子打到,因为这个帘放在门前第一次来的人都很难避开。顾清寒看着许羡鱼的动作,知道这个重复了千万次的动作,已经变成一种条件反射深深藏在心里。他没说话,跟在许羡鱼身后,宠溺地看着许羡鱼。
桌子上有一盘围棋,是那年他们没有下完的,时隔十年,它几乎像是穿越时光而来的。
“要不要接着下?”许羡鱼跃跃欲试地看着顾清寒。
“好啊。”许羡鱼喜欢的东西不算太多,但围棋算是一个。
他们下了一盘棋很快就结束了,顾清寒这次没有让着羡羡,轻轻松松地就赢了。
许羡鱼趴在窗户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原来你上一次居然实在骗我。”许羡鱼的声音闷闷的,天色也闷闷的,顾清寒看着像是要下雨。
他哄着羡羡:“羡羡,棋逢对手是多么幸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