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从边关调兵遣将也还需要半月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希望把城外驻守支援太子一党的根基拔除。
但是这件事要小心谨慎,而且还要做到掩人耳目,听说这城外的军队已经由皇后夏婉瑜的亲弟弟接管。
墨景轩便带着苍龙从城外军队入手,风凌雪则是带着伤员和师父一起潜回王府,尽量做到保护好孩子和王府的准备。
一时间,整个皇城大街小巷都是来往穿梭的军队,整日整夜的抓捕乱党,扰的百姓们一个个心惊胆战,就连白日也不敢出门。
黑夜,秋风瑟瑟,让人觉得冷风刺骨。
房顶上,穿梭着两个黑影,很快便跃入皇城的皇宫屋脊,二人一身的夜行衣,身手矫健如燕,在皇宫的屋顶上健步如飞。
很快便来到皇上墨子渊的寝宫,里面没有了往日了灯火辉煌,只有影影绰绰的几盏烛火在大殿之上随着徐徐微风跳跃。
风凌雪和墨景轩二人看见大殿上空无一人,只有幔帐随着冰凉的秋风在翩翩起舞。
二人躲过重重守卫,翻身落地,小心谨慎的一步一步挪到墨子渊的龙床旁,帷幔随风飘舞,隐隐看见一个人身影轮廓躺在里面。
轻轻掀起,见上面之人果真是墨子渊无疑,原来他还活着,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风凌雪上前探身把脉,过了一会儿才有点面色凝重的看着墨景轩,小声道:“他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一时之间很难解!”
然后风凌雪又继续检查,竟然惊奇的发现,皇上的五脏六腑都已被震碎,手脚经脉尽断,她吃惊不小,会是谁这样狠心,给他下了毒药之后,还这样残忍。
再说做了皇帝那么久,虽然武功在身却也许久不曾练习,废了他的筋骨不是多此一举,这只能说明此人心细如发,做了万全的准备。
风凌雪把自己诊断的结果对着墨景轩粗略的讲述了一遍,道:“下手之人真的太狠了!竟然这样对她,这不像是太子的杰作,难道是皇后夏婉瑜?”
墨景轩沉默不语,虽然他心里恨透了这个父皇,但是毕竟血浓于水,就算再恨也不至于让他遭受这样的罪过。
突然墨景轩大手一揽,把风凌雪搂在怀里,纵身一跃,跳到大殿的房梁之上,刚好能隐匿住他们的身形。
风凌雪刚想要说话,却听见大殿之外有脚步声响,才意识到这里有人过来。
“今天皇上的情况如何?”
说话的是皇后夏婉瑜,紧接着便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回娘娘!皇上一直都是睡了醒,醒了便是痛苦的模样,周而复始的模样。”
“他醒了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没有!”
一问一答的时候,便到了近前,宫人把幔帐掀开挂好,然后退到了皇后的身旁。
紧随其后的便是那国丈夏长安,兴许是长期被他统治,听候调遣习惯了,如今墨子渊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来到龙床的旁边,看见他眉头紧皱,却陷入深度的睡眠才拍了下胸脯安心。
夏婉瑜轻笑了一声道:“爹爹你也太胆小了,如今他都这样了,你还这样惧怕他做什么?”
夏长安挺直了腰板,给自己打打气才虚心的说道:“哪有害怕!既然做了就不后悔!等拿到传国玉玺,在伪造个圣旨,咱们太子爷就是名正言顺的凤武皇上了,再也不用看他这老东西的脸色了。还是女儿你醒悟的早,不然让那个俞妃得势,恐怕事态发展不会这样顺利!幸好有了强力的伙伴。”
“爹爹!凡事都要靠我们自己,记得要让城外哥哥和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虽然是强力伙伴,也不能不防他会反水,毕竟他是个深谋远虑,诡计多端的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都是他的计谋,不能让我们大意了。”
“女儿说的对!我这就告诉你哥哥,玉玺一到手,就让城外的军队进城,到时候里应外合,把反对我们的府邸来个各个击破,现在就让他们先蹦跶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