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寒内心汹涌,面上却极冷,目光看向已经明显有些孕态的叶贞,心中又是一刺。
“阿贞,你今日来,可是想好了?”
叶贞看着他锋锐的眉眼,突然就想到了那犹如漫天银河的孔明灯。
她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盯着他的眼睛,清晰而又平缓地说。
“秦漠寒,我最后说一次,我和权野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这些天的干呕,嗜睡,食欲不佳,身子渐重都是因为身体不适?”
秦漠寒的声音冷到冻人,如同冬日寒风,刮着叶贞的心。
“阿贞,我可以容忍你和权野不清不楚,甚至能容忍你曾经失身给他,但我绝不会允许你有他的孽种。”
说完,他将一个瓷瓶推到她面前,嗓音冷酷到让人绝望。
“这里是落胎丸,阿贞,这是我的底线。”
叶贞看向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有些想笑,想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全部转化成了讥诮的冷嘲。
“若我不吃,你要如何?”
秦漠寒心口一缩,痛苦和愤怒交织着,全都变为剜心的利剑。
“我会帮你。”
“呵。”叶贞笑了:“就像以前亲自帮我们的孩子那样?”
秦漠寒呼吸一滞,刚想说话,就听书房外府尹来报。
“殿下,漠北使臣强闯京兆府,说是……”
“说什么?”
“来带走他的女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