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将军话音刚落,沈知书就不合时宜的抽泣了两声。
老将军扭头看了他一眼,转而又面向了李澜歌:“陛下恕罪,此时此刻说这些东西实在是不合时宜,还是一会儿回宫的时候再跟您详细说吧……”
“呵,许老将军这莫不是心虚了?”
“赟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您这可是在知书的家中,而不是在朝堂之上,况且现在知书家中还在办丧事,您在这里一直这么咄咄逼人,又是何必呢?若是有什么朝堂上的事情需要商议,您等几位大人大可以去其他地方商谈啊!”
赟王阴冷的看向了元清秋,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自己身后的小厮死死的拉住了。
“王爷,不要忘了咱们今天来的目的。万万不可冲动。”
赟王听罢只能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满腔火气给憋回去,他狠狠地瞪了元清秋一眼,转而满脸堆笑的看向了沈知书:“知书,实在是对不住了,悄悄我这臭毛病,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了,还希望你不要怪罪我。”
“哪里,赟王心系朝政,乃是好事,今日家中突遭变故,沈某实在是有些应付不过来,若有招待不周,还望大家海涵。”
说完,沈知书揩了揩眼角的泪水,转身就进到了灵堂之中,把他们几个人全都晾在了原地。
赟王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慢待,当时就要发作了,可一想到他今天来的目的,再一次生生的把自己的怒火给忍了下来。
李澜歌看了一眼脸都要憋紫了的赟王,打开扇子挡着脸偷笑好几声才一本正经的将扇子收了起来,带着人走到了灵堂之中。
等运往回过神来后,李澜歌已经带着人准备给沈知书的母亲上香了。
他原本是想走在李澜歌的前面,好好地羞辱他一番,结果没想到愣是让他给抢了先,他只得在心中暗骂李澜歌一句小贱人,然后快步走进了灵堂,在李澜歌的后面等着给沈知书的母亲上香。
李澜歌虽然身体刚刚好起来,但也感觉到了赟王走了进来,当即心下一动,想到了一个整人的法子。
“沈卿,是朕对不住你啊……”李澜歌满脸悲痛的看向了沈知书,并且偷偷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过去,示意他一会儿配合一下自己。
沈知书和元清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着,把李澜歌给当了个严严实实,所以只有他们两个人看到了他传递过来的信号。虽然他们两个人有些想不明白李澜歌到底是想让他们干什么,但他们两个人还是应承了下来。
“陛下,草民现如今只是一白身。”
李澜歌也不理会他说的话,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沈知书的双手:“沈卿可还是在怪罪朕?”
沈知书的嘴角抽了抽,看着李澜歌一副要演苦情戏的样子,心中也很是无奈,只能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出来,然后面无表情的回绝了他。
“陛下,草民并无此意。”
李澜歌立马颓废的低下脑袋,颓废的冲着赵岭摆了摆手,示意他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给沈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