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有可能,要不然的话,他这么大费周章的,找这么多个人用不同的字体来写这份奏章干什么呢?你觉得他是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吗?”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到了一种可怕的尴尬中。
“那现在这个事情咱们怎么处理呢?是放着不管还是怎么着?总不能是想方设法的联系上四弦先生,然后向他求证吧?那样岂不更是自投罗网?”
这件事情他们三个人讨论了好久,也没有讨论出来一个太确切的方案,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确定这封密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其实这份奏章并没有什么太过特殊的意思,是咱们想的太多了,实际上就是赟王拿了沈知书的方案之后,又不想把事情做得太过高调,所以就随便找了他阵营当中的一个大臣去递交这个方案。但是这个大臣看了这个方案之后,觉得非常的好,并且心生歹念,想要把这个方案占为己有,于是自作主张,画蛇添足的在后面,添了一大段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在里面,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你们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
李澜歌皱着眉头又把奏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一次他不仅没有发现什么更有用的消息,反而觉得更加迷糊了。
“要不这样吧,正好关于这个地下交易所的事情,咱们也可以问一下四弦先生,不如就让苏牧出面,找个由头到赟王府上和先生见上一面,问完了这个交易所的事情之后,再问他,这个作者是怎么回事不就好了。”
许风见他们两个人为此头疼不已,就作出了一个提议。
其实他这个提议看似完美无缺,实际上还是带有很大风险的,要是苏牧在赟王的府上露出了什么马脚,那么这一下子,他们将会暴露两个非常重要的棋子出去。
“这个事情等明天再说吧,咱们今天还是先把这份奏章上的内容解决了再说……诶,小心!”李澜歌有些烦躁的把奏章朝桌子上一扔,没想到这一扔没扔好,直接就打翻了一个小茶杯,茶杯中的水瞬间把奏章的表面全都浸湿了。
三个人也顾不上讨论别的,赶紧去抢救自己面前的这份奏章,手忙脚乱的把上面的水打掉,然后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
“诶……不对呀,你们看着做账上是不是还有别的字……”
在他们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之后,走着的表面突然慢慢的浮现出了几个字。
玉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直接拿起奏章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面,仔细的嗅了起来。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说为什么从刚刚就一直觉得屋子里面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还若有若无的,我开始是以为你们两个人在那个交易所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回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份奏章上的!你这份奏章还要吗?或者我现在把里面的内容全部撕下来拿给你?”
李澜歌微微的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让他把内容撕下来拿给自己,然后才让玉斐去处理那份奏章的封皮。
玉斐拿了封皮之后也不客气,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对着这个封皮就是一顿狂浇,几乎这一湖的水全都洒在了封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