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士就是和尚?
他们两个门派不都有自己着装要求吗?
再不济一个有头发一个没头发,这看都能看出来了,不至于说的如此含糊吧……
苏牧见许风和李澜歌都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连忙解释了起来:“误会误会,这还真不是,我看不出来或者是诚心想隐瞒,是他每回约见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得要人家从头到尾全都包起来才行,要不然的话根本不见他,来的人大多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若是修炼什么歪门邪道,估计也看不出来什么仙风道骨了……”
为什么还得让人家从头到尾全都包起来呢?
这也难怪苏牧什么都看不出来了,从头到脚全部包起来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当然连有头发没头发都看不出来,不过这些方外高人们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连这样的要求都可以答应,估计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了。
“出家人本应该一心求道,不理红尘之事,如此急功近利,恐怕,他求的这道早已发生了改变,也算不上什么正道了,就算他仙风道骨,又能如何?净是做一些腌臜的事情,也不过是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此等小人,不理也罢。”李澜歌对于这些人很是嗤之以鼻。
他不是看不上那些方外之人,毕竟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权利,人家想做什么他也管不着,也没有这个资格去管,但是打着这个旗号招摇撞骗,或者是做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那就活该让人看不起。
“所以他现在搞这么大的阵仗,一来是想保护他的安全,二来就是想调查出来,害得他一个子儿都留不下的人是谁?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如此幼稚……也难怪现在只能在朝堂之上做一个跳梁小丑,连进宗人府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里,李澜歌竟然笑了起来。
“那陛下……”
“估计他现在已经在求沈知书给他帮忙了,不用担心,你只要把这个消息正常的传递给沈知书,他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办。”
苏牧见李澜歌已经看透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把这个事情给应了下来,心里边开始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去联系赟王的人。
“对了,这个事情燕相他们那边的人知道吗?”
苏牧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您觉得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个事情还会任由赟王这么折腾下去吗?毕竟要是真的在这些人当中混了,几个奸细进来,就算赟王是皇亲国戚,也难逃一死吧?赟王或许蠢,可燕相却不是个蠢的,这么点事情,孰轻孰重,他立马就能分析个一清二楚,她可不是赟王那种拎不清的人。”
想想也是,要是燕相那边的人知道了赟王一天到晚这么折腾,估计两边的人早就吵翻了天了。
“行,你就多注意点他们那边的事情吧,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