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黑夜更是给席卿川增加了某些迷幻的色彩,他一会是这样,一会又是那样的解释令我头大如斗。
“是的是的,你和席锦渊要去国外念书,我就让人在高架上面制造堵车。”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继续说:“我的本意是想阻拦你,我就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司机会带着你从那条路走。”
这大概是席卿川第一次那么认真地跟我解释一件事,我也很认真地在听。
“所以说那些车子真的是你派去制造拥堵,但是车祸只是意外?”
他点点头:“我有那么邪恶吗?”
“你干嘛不让我去国外念书?是因为你觉得我跟席锦渊之间的关系一起去念书,会影响你的名声?”
“我没那么狭隘。”
“那你干嘛那么做?”
“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你离开花城而已。”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讲,干嘛要那么迂回?”
“这就是我的风格。”
席卿川的风格好像不是如此迂回,他一向都是很直接的。
所以,我还是搞不懂。
席卿川将车开回了席家,我脚上只有一只鞋,他又继续将我抱下车。
现在时间不算太晚,席妈妈又跟他几个熟悉的麻将搭子,在客厅里打麻将。
明明家里是有棋牌室的,可是每次洗妈妈都喜欢在客厅里打麻将,她说客厅里宽敞。
席卿川抱着我走进门口,我有些扭捏,小声跟他讲:“你放下了我吧,我穿拖鞋就行了。”
但是席妈妈他们已经看到我们了,有一位太太笑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席妈妈说:“卿川夫妻俩还真是恩爱,很难得看到你们家卿川对一个女人这么好。”
“那是他媳妇儿,他不对她好,谁对她好?快点出牌,等你半天了。”席妈妈看我们一眼就扭过头去继续打牌。
好像每一次席卿川抱我,都会被席妈妈给撞到。
明明有电梯,他非要抱我走楼梯。
我去洗澡,但是仍然情绪低落,站在花洒底下,温暖的水包围着我
我还没洗,一会儿席卿川就在外面敲门:“萧笙。”
“嗯。”我应着:“干嘛?”
“你在做什么?”
“我在浴室里面能做什么?当然是洗澡了。”
“你在里面待的时间太久了。”
他还真是管头管脚,他管我洗澡要洗多久吗?
我关了水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打开门,他就站在门口。
“干吗?又怕我像上次一样在浴缸里把自己给淹死?我在你的印象里就那么脆弱?”
他深深地看着我,虽然我被他看的有些慌乱,但是我兴致不高,从他身边走过去,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
“萧笙,我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