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薏的大个子也像一根旗杆一样东晃西晃,她摇摇手跟我说:“我不行了,我得找地方躺一下。”
我想让乔薏别躺,我怕她躺下就爬不起来了,但是我自己也没有力气。
乔薏摸索着爬到浴缸里躺了下来,我也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渐渐的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只觉得我身上疼的厉害。
我用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洗手间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原来我还在洗手间里面躺着,我用力地抬起头看向浴缸,看到了乔薏的长手长脚都搭在了浴缸的边缘。
“乔薏乔薏!”我大声喊她的名字
她没有反应,我看不到乔薏的脸,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怎样。
我赶紧先从地上爬起来,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很重很重,怎么都迈不开腿。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才来到浴缸的边上,扒着浴缸的边缘往里面看,乔薏还躺在那眼睛紧闭。
我用力地推了推乔薏,又拍拍她的脸,她的脸还是温热的,我稍微地放心了一点。
“乔薏乔薏,你没事吧,赶快醒来。”
乔薏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愣愣地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才开口:“我们现在在哪?”
“在箫诗房间的洗手间里。”
“我擦,我们怎么还在这里?”乔薏撑着浴缸,半天都没从里面爬起来,现在我们手脚都是软的。
我把手伸给乔薏,然后拼命的把她从浴缸里面拽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地勉强才站稳:“我们躺了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躺了多久,我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虽然信号被屏蔽了,但是日历和时钟还是可以使用的。
我点开时钟,现在是早晨七点多钟。
“才七点多钟呢,只过去了几个多小时,那一切都还来得及。”我说。
但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才过去几个小时吗?我怎么觉得我腰酸背疼的好像已经躺了一个世纪了。
我又打开日历看了看:“今天12号。”
“12号了吗?”乔薏瞪大眼睛:“不对吧箫笙,我到你家来的时候只有10号。”
我和乔薏面面相觑,难道我们两个在这洗手间里面躺了一天多?
那也就是说箫诗和席卿川的订婚典礼已经过去了?
我们两个愣了一会儿就赶紧从洗手间里面跑出去,尝试着拉了拉房门,居然把门给打开了。
那箫诗和席卿川的订婚仪式已经过去了,不然的话我们也不可能轻易地拉开房门。
乔薏很沮丧,一拳砸在门上,我赶紧拉住她的手:“没关系,就算我们不出现,席卿川也不会和箫诗订婚的。”
“我知道,只不过不能当场看着箫诗那尴尬的样子有些遗憾。”
“恐怕你们这一辈子也看不到了。”箫诗的声音忽然从走廊的一端传过来,我和乔薏同时往走廊的镜头看去,只见箫诗微笑着向我们一步一步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