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能有机会跟在爷爷身边学习也是我的荣幸。”
“出国一趟人都开朗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拘谨了。”陶老笑道。
陶思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
陶思温从小出生在充满建筑氛围的家庭里，从还不会走路开始那些建筑学的典籍和建筑模型就是他的玩具。
长期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也自然而然走上建筑这条路。
他爷爷、爸爸都他的建筑风格和理念没有做过太多的干扰和刻意影响。
在学习和实践的过程中也以引导为主，不会刻意要求他往他们认为对的方向走，给他尝试失败的机会。
“每年都一样，十三道热菜、五道冷菜，摆放的位置都不带变的。”
“这个问题得问张妈，家里的年夜饭都是她张罗的。无论摆几桌，每桌都是十八道菜，少一道她都跟你急。”
……
“好。”陶孝林连忙搀扶起陶老。
陆一语在和面，霍予沉则在一旁剁馅。
“这个问题问我纯属浪费口水。”
“不清楚，我一出生她就在了。平时也都在大宅和城郊两边走。”
“忘了，应该有吧。”
“没听说过，长辈的事家里人不让问。反正张妈跟我们家人也没区别。以后她老了，也在家里养老。她有没有家人倒不是太重要。”
“她没有家人吗？”
陶老站了起来，笑道：“走吧，回家过年去。别大冬天的还在四处漏风的厂房里吹冷风。”
“你不问我还没发现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觉得年夜饭应该吃饺子。难道是我以前为了省事才这么做的？”
公寓里。
大学毕业前，学校保送出国，他们也非常支持，让他多学习西方的建筑文化和实践，不会刻意嘱咐他别忘了陶家的设计。
霍予沉问道：“你们家年夜饭有吃饺子的习俗？”
这也让他在学习的过程中更加自由而辩证的看待各国的建筑。
“啧，媳妇儿，你这猪一样的记忆力真是没治了。”
“十三和五有什么讲究吗？”
陶思温则收拾陶老的工具箱，上车回市里。
“也对哈。霍董，你们家年夜饭吃什么？”
“张妈来家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