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正,我就是证人,刚才我跟文生一起进去的,看到苏淼淼想害死我弟弟,文生还冲上去想阻止,结果就被她打伤了。”刘漫香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罗里正,你可千万不要被她这无辜的样子给骗了,刚才她可凶残着呢!”
果然,刘漫香话音刚落,围观的村民就炸了。
“这苏淼淼可是真会演戏!把罗里正骗的团团转!”
“这罗里正啊,还是心太软!”
“这个祸害不除,咱柏溪村啥时候才能有太平啊!这是谁沾上谁都要倒霉的!”
“就是,我们家前天死了头猪,没准就是沾染了这苏淼淼的晦气!”
“要这么说,我家去年死的那几只鸡,也该算在她的头上!”
村民们越说越离谱,罗里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淼淼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罗爷爷,真相就在屋里,你同我进屋看看就明白了!”
虽遭受村民唾骂,胡小壮却依旧腰杆笔直,紧紧的握住拳头,毫不畏惧的眼神,那倔强的模样,倒是颇有些高风亮节的味道。
赵文生瞧罗里正脸色变了,继续煽风点火:“对,就是这个苏淼淼,她被苏家赶出来,知道自己无家可归了,见着我弟弟手里头还有几亩田产,就想着害死我弟弟,把田产占为己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罗里正实在不好明显偏袒,他知这苏家姑娘精明的很,能让于大成和于小成认怂,那就肯定有自证清白的本事。
胡小壮握紧拳头,向前走了两步:“苏姐姐不会害人,请里正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这赵文生看到刘漫香的神色稍缓,也松了口气,就等着罗里正发话了。
门外的赵文生和刘漫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逼。
胡小壮正在家中给许氏煎药,听到赵家有动静,匆匆忙忙的跑出来,没想到听到这些人都在诋毁苏淼淼,他越听越气,当年,他爹就是因为这些人的信口开河,最后才郁郁寡欢病重不治的。
可笑?贪图他们家的财产?这种话也编的出来?他们家那点财产,她苏淼淼还不放在眼里。
“他这一替苏淼淼说话,我倒是觉得这赵清弦,肯定就是苏淼淼害死的!”
从来没见过贼喊捉贼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赵文生和刘漫香,垂涎赵清弦手上田产许久,这一计栽赃陷害,不但能顺利的拿到田产不说,还能落个替兄伸张正义的美名,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胡小壮虽害怕,可他强迫自己不能退宿。
“有一个做贼的爹,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没想到,这种关头,居然是胡话。
罗里正此番心里头跟明镜儿一般,却并不点破这一层窗户纸。
接着,罗里正跟随苏淼淼进屋去了。
她此番被欺负的越厉害,到时候翻盘的时候,就会赢得越漂亮,她就是要让这些村民们长个记性,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可她苏淼淼也不是个锤子,任由谁都能摆布。
她只不过是在等,想看看这赵文生和刘漫香,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哎呦,这不是胡大壮的儿子吗?自己名声都不好,还来管别人的事情,莫不是今天没带脑子出来吧?”
要不是有苏姐姐帮忙,她娘现在指不定就没命了,之前许氏常常教育他独善其身,可苏姐姐毕竟是对他有恩的人,男子汉大丈夫理当知恩图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见罗里正沉声不说话,刘漫香心下一喜,这事儿要是罗里正默认了,惩治苏淼淼那就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事。
围观的村民,听到声音,纷纷看向胡小壮,眼神有疑惑也有鄙夷。
“罗里正,就是这个苏淼淼,贪图我弟弟的财产,这才把我弟弟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