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笑着将花灯递给她,“喏,这花灯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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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好呀,谢谢红杏姐姐。”玉儿接过花灯,开心的笑了,指指书生,“这位是?”为何她都没见过?长得还这般好看。
“在下子桓。”苏子桓秉着花灯拜道。
“子桓?好好听的名字,我们一起放花灯吧。”
玉儿拉着子桓去放花灯了,子桓回头望望红杏,她的眸子仿若穿透这光光点点的黑夜,传达那最亮之灯中的某人。
花灯中,容九朝着岸边摆摆手,“红杏,战果如何?”
“胜利。”红杏慌忙笑着对容九喊道。
团砸在灯中,感觉自己已经被孤立了,好难受好抓狂,他扯着爹娘的衣裳,终是愤愤说了声,“爹爹娘娘,我们这是要漂哪儿去呀?”
容九轻笑,东方其肃将团砸抱起,揽住容九身姿朝岸边飞去,风轻轻扶起她的碎发,她偏过头望着他的侧颜,不可否认的是,她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爱上,便爱上了吧,就算是渣男又如何?
上岸以后,红杏等人迎上来,汇报了下情况,容九道,“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
最后一步,将夺得凝府筹赏的黄金抢了,每年这最高筹赏,无非就是自家人所得,都是有内幕的。
如此他们还不如将黄金抢了,然后拿去救济穷人,至于被抢的人,就任由他去说是谁抢的吧,反正怎么说,都同宁家脱不了关系。
翌日
朝堂之上,关于上元节的闹剧,成了凝府同宁家的争吵的矛头,愈演愈烈。
皇上阴沉着脸,等凝国公同万宁侯说完。
一人说一人在还没结束便烧了他家的台子,一人又说一人派人抢了筹赏,而且还在灯会大打出手。
其他朝臣不说一言,免得被牵连。
谁都知道,历来最团结的就是凝国公同万宁侯府了,不论发生什么,两人总是统一的意见,堪称打不倒的城墙。
如今,两人内讧,城墙该是倒了。
凝香阁,凝贵妃听闻宁家的所作所为,将她家筹赏逼得翻了好几倍不说,还在最后抢了筹赏,最后还派人来砸台子,明明一直以来合作都很愉快,如今却这般,还互相诋毁,甚至还打了她弟弟,如此,肯定是翅膀硬了。
她气得牙痒痒,如今宁柔雪又说是怀孕了,她坚决不能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否则,凝家的天下都要变成宁家的天下了,她绝对容不得。
当下,凝贵妃急忙赶往东宫,刚好遇到宁柔雪要去天赐阁,凝贵妃急忙挡住,将寰寰带到了凝香阁,她绝对不会让如此有心机的女人,害了她儿子的亲生骨肉。
宁家做出这样的事,是时候该断了,她立马修书一封凝国公府,让凝国公找了时机,便断了与宁府来往。
至于宁柔雪,宁家无非依仗她,她若是弄跨宁柔雪,那么,宁家还有什么气候?
容九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计,竟得到了这么大的成果,真是可喜可贺,凝府同宁府的牵连,也算是在迅速断裂了。
之后,两家互斗,她坐收渔翁之利。凝贵妃知晓宁柔雪不能怀孕这事儿,握着王牌,她也等着凝贵妃将宁柔雪打垮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