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面清澈无波。
而潭底,却好像是永远永远都看不见的。
袁城在跟谭暮白对视了片刻之后,还是先败北一样,把自己的视线给移开了。
开口道:“我的私事不想要告诉你。”
谭暮白听他这么说,道:“就算是你跟我说,我也没有什么兴致听。”
她可不是一个喜欢议论人家家长里短的人。
她给袁城做完了检查之后,便叮嘱了心不在焉的袁城几句注意事项。
然后从袁城的病房里面出去了。
仔细想一想,袁城家里面是官商结婚之后组建的家庭。
所以袁城从小到大才能够这么任性的长大。
要知道,像是袁城这样的出身,也会结识很多跟他出身水平差不多的朋友。
但是,在他住院治疗的这段时间里面,除了他的母亲刚才过来象征性的看了他一次之后,谭暮白竟然一直不知道还有别人来看过他。
这样分析一下,似乎就可以得出决定,袁城其实也是一个朋友很少,很孤单的人。
现在,他的婚姻也不能够自己去选择,不能够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结婚。
应该心里面是很难受很无奈的吧?
谭暮白觉得有些同情袁城。
但是,她自己也不是那种可以给人灌输心灵鸡汤的人,所以,同情归同情。
她除了能够好好个袁城做治疗之外,别的并不能够帮袁城一些什么。
谭暮白回到诊室之后,便将锦旗给找了一个不是很显眼的位置给挂起来了。
刚好刘静进来找她,看见挂在墙上面的锦旗,开口道:“谭医生,您挂的这个锦旗的位置不太对啊。”
“有什么不对的?”
“一般有锦旗,不都是把锦旗当成是奖状一样,挂在自己诊室里面最显眼的地方吗?”
谭暮白听刘静这么说,笑了一下,才解释道:“挂在哪儿都是一样的,不管是显眼的地方还是不显眼的地方,我自己能够看见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