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对,我们身处的境地已经够可笑了,再好笑一些也没什么!”闻人束说着,拖着剑就朝着她攻去。
她直接用法杖格挡,二人势均力敌,“你要在棋盘上当棋子任人摆布,我可不想。”
闻人束勾唇,“你觉得你现在还可能置身事外吗?你从出生开始,就是这个棋盘上跳跃的棋子,逃无可逃。”
余嫤祎用力一转,法杖以闻人束的剑为轴转了一圈之后,她趁机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闻人束倒退了几步。
她将法杖立在地上,念了一个咒语,屏障里结了一个圆形的冰球将他们围住,外面的人彻底看不见里面的战况。
闻人束趁机布下杀阵,只可惜未完成就被余嫤祎一杖破坏了,她一挥杖,巨大的压力将闻人束压下去,他用血月剑挡住,减轻了对自身的伤害,只不过血月剑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吐出一口血,心知今日败局已定,若不是不了解她身上有神器,他又怎么会在这场比试中受重伤不说、还没有让余嫤祎在众人前暴露身份?
余嫤祎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她将神器抛到空中,再次抽出了自己的长刀,朝闻人束劈去,闻人束用血月剑挡住,两把兵器产生了剧烈的火花,她趁机一脚踹在闻人束的膝盖上,他一个不妨单膝跪地。
她再一个回旋踢踹在了闻人束的肩膀上,闻人束仰到在地,不等他反应过来,余嫤祎已经一刀刺穿他的肩膀,将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闻人束嘴里溢出许多血,咳嗽不止,咳了一会儿后,他看着她眼神发狠地盯着他,笑了起来。
余嫤祎不管他的神经,只是道:“你输了。”
“你怎么不杀我?杀了我你就是彻彻底底地赢了。”
“我赢了就是赢了,就算留你一条命,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你想反杀?还是等下一次吧!”余嫤祎轻蔑道。
闻人束笑着,“你放过我,我以后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无所谓,这么多年的追杀,你们对我留情过?现在,我只需要你信守承诺,把我的人完好无损地放回来,还有说清楚你说过要告诉我的事情。”
“呵,本来我也不会瞒你,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追杀你吗?原因就在于你母亲是魔族公主,我们魔尊的妹妹。”
余嫤祎凝眉,“魔尊的妹妹?”
可是历史并没有记载魔尊褚殷还有一个妹妹。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别人不知道这件事?那是因为你母亲是一个不该被承认的野种,我们又怎么会让人知道这件事呢?”
余嫤祎给了闻人束一巴掌,“我让你说清楚,可没有让你辱骂我母亲。”
闻人束气笑了,吐了一口带唾沫的血,“打人不打脸。”
“少说废话,继续说。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母亲的身份,就让你们追杀我们一家这么多年?”这个理由怎么也站不住脚。
“当然不是……”闻人束嗤笑一声,刚要继续说,冰球突然被炸出一个大洞,一个黑衣人冲了进来,一把剑直指余嫤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