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许莹把脸埋在双膝间,大声哭了起来,到底是为了今天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还是为了三年来,祁牧深的冷漠,她的付出成了东流。
或许前者,亦或是后者,甚至是两者都有。
许莹说不清,难过的只想大哭出来,发泄出来,不想压抑在心底。
在许莹看来,宋一念得到的东西很多,她从小什么都不缺,即便是长大后,连找的男朋友,以及老公,那都是比别人要好。
记得大学那会,她还暗自嘲笑宋一念,这么有钱的千金大小姐,竟然会看上穷小子祁牧深。
然而,事实证明,宋一念得上天眷顾,一路顺风顺水。
后半夜,宋一念肚子又有点疼得厉害,小手摸上肚腹,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牧深也不是好糊弄的,不要求是手写,陶安露肯定不会好好反省,直接从站上复制粘贴,敷衍他。
彼时,陶安露眼睛都睁不开,上班时间,一直都在打哈欠,这种想睡,又不能睡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宋一念咬了咬牙,深吸口气,肚子里的隐隐作痛渐渐消散了。
而且,即便是她的身体真的有问题,那也不是肚子疼。
有了对陶安露的警告,没人敢再乱嚼舌根了,偶尔有一两个人在茶水间也会多嘴几句,总归是有顾忌,不敢太放肆。
既然如此,祁牧深索性让她动手写,哪怕是在站抄,那至少也是过目的。
陶安露写出来的东西,祁牧深是不会看的,但就是想为难她,谁让她欺负他老婆。
鉴于昨天,宋一念当众驳了他这个做上司的面子,潘兴言对她是真的有很大的意见,却在工作上挑不到她的毛病。
只是,宋一念不死在那场地震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国外的那场意外,她都没直接死掉。
祁牧深“嗯”了声,走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下,“洗漱就下来吃早饭,我先下去了。”
但宋一念也不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打算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免得发现迟了,就已经晚了。
昨天的不适感已经没了,宋一念倒也没在意,她身体很好,没什么大毛病。
哪怕是当年的那场地震,宋一念都没能永远长埋地底下,连老天都像是瞎了眼一样,一味的拉着她,偏宠她,
一连两次和祁牧深来事,上次是被他强来的,但这次他喝醉了,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没有蛮横,她怎么还会感到不适?
宋一念坐了起来,“不用了,再请假,公司那些人准得说我了。”
第二天一早,宋一念醒来,祁牧深已经精神抖擞的站在床边,他在有条有理的打领带,“要是困,你就多睡会,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
陶安露格外的悲催,她昨天连夜写了一晚,凌晨三点才睡,偏还不能用电脑,一定要手写,手都快写断了。
尽管奋斗了一晚,她写的字数离祁牧深规定的还差一大截,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陶安露都困成这样了,哪怕是想找宋一念麻烦,那也是没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