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久前,宋一念突然出的“意外”,估计是被影响了,祁牧深手掌在她背上轻拍,“别想太多,安心养胎最重要。”
“哦。”宋一念乖巧的应了一声,她实际上也没多想,就是知道上次那个所谓的大叔,竟然就是许莹的父亲,她觉得有点奇怪。
宋一念抱着祁牧深的腰身,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等到明天一早醒来,她这个名副其实的祁太太就会上各种头版头条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和祁牧深的关系是公开的,不再是藏着掖着。
对于这一点,宋一念的感觉是还好。
次日,许文康起了个大早,然后准备了早餐。
许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许文康,脸上有阴狠,还有暴怒,“许文康,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喝醉,就算是你要我再说一遍,我还是这个态度,我就是想要宋一念死,想要她死,你明白吗?”
“理由?”许莹冷笑一声,脸上的笑有点狰狞,“宋一念抢了属于我的东西,甚至现在连祁牧深都跟我抢,你问我什么理由?这不是很可笑吗?”
想到这,许文康道:“小莹,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关于他们的事,我已经看了报道了,他们早就认识了。”
他这都是半条腿伸进棺材里的人了,下半辈子过得好一点也就好了,没必要做杀人放火的事。
提起祁牧深,许文康倒也不反对,“你没错,错的是宋一念,但她再有错,那也罪不至死。”
许莹看都不看一眼,喝了口粥,嘴巴淡得什么都不好吃,“你真以为,我昨天喝醉了吗?”
许文康也给自己盛了碗粥,“昨天你的确挺像的,差不多跟疯了一样。不管醉了没醉,喝点总是好的。”
洗漱完,许莹自顾坐在餐桌前,又给自己盛了碗粥,还没吃,许文康就放了碗汤在她面前,“这是醒酒汤,喝点吧,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但现在许莹要他杀宋一念,他胆子再大,那也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搞不好还要蹲监狱,他可不想干。
而且,他在医院质问了祁牧深,他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早就认识,那又怎样?宋一念出国,祁牧深可是我照顾的,她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现在回来,她就要拿走这一切。”许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从的?谁抢了你的东西,你就要加倍的抢回来,我不过是想要一个祁牧深,我有错吗?”
许文康仰头,愣愣的看着她,“你想要她死,理由是什么?”
当许莹的房门打开,许文康道:“快去洗漱吧,早饭都准备好了。”
“许文康,从小到大,你就没疼过我,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就拒绝了,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从一开始,许文康也就是想弄死宋一念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做得手脚利落,谁也看不出来,他也不会蹲监狱。
“我不需要,我很清醒。”许莹手臂一推,那碗醒酒汤“砰”的一声,砸落在地,碎片飞溅,里面的汤也洒了一地。
许莹没说话,进了洗手间,许文康瞥了眼关上的浴室门,眼神有点复杂。
想到前两次碰到的宋一念,许文康自认她人还不错。
关于祁牧深和宋一念之间的事,今早许文康就看到了,祁牧深亲口承认的,他们早就认识了。
扫了眼地上的狼藉,许文康皱起了眉,他也没有马上动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