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不知道迷了多少人。
她伸出手触了触他额头，太烫！
他眉头也紧紧皱起。
秦湘拍他，声音放柔了一些，“醒醒。”
他似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茫，迷糊得很，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揉了揉脑袋，声音沙哑：“到了？”
秦湘嗯了一声，解了安全带。
唐湛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全身都提不起劲，下了车顿时觉得脚下虚浮得很。
“走不动？”秦湘走到他旁边，伸手扶住了他。
唐湛垂眸看着她，哪怕身体难受到极致，此时精神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多少年了。
无论是感冒发烧，还是哪里不舒服，想的都是她，但睁开眼时只有李洛。
现在……如愿以偿？
他按捺住扬起唇角的冲动，面无表情地摇头，“太远了，走不动。”
远？
秦湘看了看这几步的距离，默默地扶着他向前走。
唐湛故意将一半力气压在她身上，使得两人靠得极尽。
他深吸一大口气，扑鼻而来的尽是她身上的清香，顿时让他清醒不少。
秦湘却是极其吃力，暗自庆幸自己今天没穿高跟鞋。
“你要不要……戴个口罩？”她问道。
“不想。”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绝。
秦湘想想他现在本来就不舒服，再戴个口罩估计会更不舒服，也没再说什么。
唐湛尽量将自己的脸压低。
他向来不会刻意掩藏自己，这些年来他也相当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