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个时候
小白茶好像穿的就是一条淡橘色的裙子,柔柔的,暖暖的,明明是个软妹子,偏生板着一张清冷的脸,用最淡最平缓的声音说着让人最难堪,最易动怒的话。那么犀利尖锐,如此矛盾的东西却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还真是让人惊讶。
想到郁向晚将当时的那个男人气得失去风度的画面,易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眉尾微微挑起,不过当他想到郁向晚最后那句话时,顿时又有些咬牙切齿!
哼,孩子,竟然敢说他是孩子,这个女人!
易时走到雕花木门前,古朴的院门散发出一股年代的厚重感,却又蕴含着独特的古意韵致。
旁边挂着一方小木牌,上面写着暮晚居三个字,字体虽算不得最为出彩飘逸,但也看得出写的人很用心,一笔一画及其认真,透着一股子沉稳端重。
小木牌一尘不染,显然是常年被人细心擦拭过。
易时看了暮晚居三个字一眼,拾阶而上伸手敲了敲门,木门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咚咚的声音。
因为小巷清净,而这暮晚居又居在这巷子的深处,巷子里又是独门独院,很少有人会往来喧闹,故而这巷子虽处闹市,却独得一方清幽。
清晨的敲门声在巷子里显得很响亮,至少易时觉得巷子里除了他的敲门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易时站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开门,神色有些不耐。
难道小白茶不在?
易时来回走了两步,看了看依旧紧闭没有丝毫有可能打开的木门紧抿着唇,似乎在琢磨什么。
又过了几分钟,易时转身下了台阶,沿着院墙根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白毛刺,突然抬头看向那半高的院墙。
总不能白跑一趟吧?这不符合他易时的风格。
易时停下脚步,将一束白毛刺夹在腋下,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辅助跑了两步,脚一蹬墙,手就够上了墙头,一个动作对于易时来说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流畅漂亮。
他还记得上次因为急,所以翻墙落下时踩断了几株花,那人一言不发直接将花给拔了。
所以,这一次易时上了墙头并没有急着跳下去,而是想选个没有花的空地方,结果却发现院子墙脚原本的一片秋菊如今光秃秃的只剩下土,别说花了,连根草都没有。
这小白茶不会这么狠吧,把这一片秋菊都给拔了?
易时看着光秃秃的院墙脚,抽了抽嘴角,不是他自作多情,他如今看着光秃秃的泥土总有一种因为他毁了几株菊,所以才导致整片秋菊都被连根拔起的命运。
就在易时坐在院墙上看着这片光秃秃的泥土时,一声警惕轻微的声音响起,“喵~~”
易时回过神来,朝着四周看了看,在院墙根的一块大石头上发现了那团白色毛茸茸发出声音的小家伙儿。
猫?是小白茶养的吗?
猫儿看着墙头的入侵者,弓着身子,淡蓝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易时,一副警惕甚至随时都准备攻击的状态。
“喂,小家伙儿,你主人去哪儿了?”易时看到猫儿的模样不甚在意,开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