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跟他？”易时被郁向晚的眼神冷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
原来她的眼神竟然比这北城的冬天还冷吗？
郁向晚抿着唇，没有开口。
“呵呵，你知道吗？腊梅花开了。”易时举起另外一只手拿着的腊梅花，看着腊梅花苞，上面的雪因为餐厅温度高早就融化了，如今只剩下一朵朵黄灿灿的花苞在枝头。
易时手一扬，手中的腊梅花枝掉了一地，花瓣花苞随着他的动作四散在地上，一地残花。
易时抬眼看了郁向晚一眼，又看了一眼没有开口的陆恒，“放手！”
这话是对郁向晚说的，郁向晚下意识的手一松，易时收回手，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
因为易时的离开，餐厅恢复了安静，郁向晚垂下眼睑，看不出神色，只是，侧在身侧的手微微曲了曲。
“小恒，你没事吧？”过了一会儿，郁向晚抬头，眼底恢复了一贯清淡的神色。
陆恒摇了摇头，碰了碰嘴角，嘶，这个易时下手还真狠！
“没事！”陆恒咧了咧嘴角，强忍着疼痛露出一抹笑意。
看着陆恒嘴角发红，郁向晚开口，眼底有些许歉意“对不起，小恒！”
陆恒脸上的笑意淡了两分，“向晚，这跟你无关，你无需跟我道歉的。”
“走吧，去送你去医院看看。”郁向晚对着陆恒说道。
“不用了，没什么事。”
这顿饭自然是没有办法再继续吃下去，陆恒叫了车，打算回学校。
餐厅门口，车到了，陆恒替郁向晚打开车门，郁向晚站在门口没有动。
“小恒，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郁向晚开口。
陆恒问：“什么事？下着雪，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陆恒还想说点什么，看着郁向晚，他动了动嘴终究没有说出来。
“那你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陆恒嘱咐道。
“嗯。”
目送陆恒上了车，等到车开远了，郁向晚转身重新走进餐厅。
坐在车上的陆恒透过后视镜看到郁向晚进了餐厅，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紧缩。
向晚，你真的动心了吗？
他还是迟了一步是吗？五年前迟了，五年后也迟了！
郁向晚回到餐厅，餐厅服务员正在收拾地上的腊梅花枝，郁向晚朝着服务员走了过去。
“这个花能给我吗？”